被玩坏了?还是被吓着了?
塞拉斯有些奇怪,她扭过社畜的脸,朝她脸上吹了口气:“怎么,两个金主都在门外,怕被发现,豪门梦破灭?”
可塞拉斯刚说完,门外两人推搡间,门就打开了,泽桑大步跨了进来:“花花,起床吃蛋糕了。”
塞拉斯转脸礼貌微笑:“holle。”
进门入目就是被塞拉斯笼罩下的社畜,她脸肿得老高,鼻子上的血干涸了,嘴里被塞着内裤,四角平庸的内裤露出了一团,浅色病服胸前的扣子崩开了几个,露出胸前红艳艳的手指印,臀被抬起,下面光溜溜的,赤裸的脚下还有几滴淡白色的不明液体。
这副模样,不用说,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脑子好像有什么断掉了。
狂躁,扭曲,暗黑,被曾抚慰的,压下去的负面情绪快速如黑雾般聚集,泽桑脑子一片混乱。
蛋糕盒落在了地上,泽桑手指颤抖间,白榆已经冲过去,她将塞拉斯扯开,抬起脚就往她胸前踹,踹翻后,随手抓起病床旁的吊杆就往她身上砸去,吊杆上的吊瓶摔在地上,甜腻的葡萄糖混着玻璃散了一地。
突然失去支撑,社畜整个人,头抵在冰冷的墙上缓缓下落,跪在地上,她还维持着撅着屁股的模样,后面大大咧咧地敞开,深红的两片花瓣东倒西歪,上面还沾着湿哒哒的黏液,以及大腿上令人无法忽视的刺眼的发青发紫色的手指印。
泽桑瞳孔缩陷,心脏不受控制的痉挛,她踩破了奶茶,鞋底沾满了黑色的珍珠,走过去,从两人的混战间隙里捡起来地上的睡裤,走回去,捞起四肢发软的社畜,将她抱在怀里,给她穿裤子,泽桑手指抖得不像样子,穿了几次才成功。
“抱……歉……”她嗓子又酸又胀。
“我很抱歉。”泽桑重复。
她不敢看社畜的脸,将她抱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又脱了外套披在社畜的肩膀。
泽桑往两人看去,整个房间已经一片狼藉,病床七倒八歪,仪器电线被扯开,还滋滋地冒着电流,白榆挡着脸被塞拉斯压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暴揍,手腕也被掰脱臼了。
“塞拉斯,我要杀了你。”和她冷静的陈述不同,泽桑的动作相当暴力,快到助理还没有看清楚,泽桑已经一脚横踢,塞拉斯反应快,用手肘侧面挡住,紧接着就被从后面锁住喉咙,她往脖子上一摸,是根很细的电线。
泽桑想勒死她?!
这家伙精神病又犯了?!这是塞拉斯的第一个念头,泽桑和她在同一个军校,泽家的家族精神遗传史,高层都知道,也曾建议泽桑使用抚慰员,并且还私下为她配对过很多适合的,但都被她一一拒绝。
清高的短命鬼,是大家背后的嘲讽,但塞拉斯却自认为自己做不到这样的清高,她很佩服泽桑这一点,即使她以后不能报效帝国,要在医院住一辈子,住到死,泽桑依旧是个优秀的战士。
而这个优秀的战士,现在在自家的医院,想用电线想勒死自己的朋友。
绝对是犯病了!
塞拉斯摸到刀,拿刀尖从里面钻进去,但在切断电线的一瞬间,就被一拳打到了太阳穴,整个人滚到了墙边。
“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塞拉斯起身吐了口血唾沫:“我们关系那么好,共用一个beta也没什么大不了,别因此伤了我们的感情,我知道你只是犯病了,我不会怪罪你。”
泽桑走过去单膝跪地,扯着她漂亮的银发,逼着塞拉斯和自己对视,“我犯病了?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我连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她,你却把她打成什么样子了?!我拿你当朋友,你却背着我搞我老婆,卡佩尔说的没错,你就是恶魔,畜生,王八蛋!”
塞拉斯抬起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老婆?你在门口说的那些浑话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只是拿了点信息素,就值得你因此和我翻脸?”
泽桑一脸金发散乱,脸黑如焦炭,捏紧拳头:“你放尊重些,我喜欢她。”
“喜欢?你懂什么叫喜欢吗?不过是信息素的作用而已。你需要她的信息素,我也需要,共用就……”塞拉斯还没说完,就被泽桑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