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织田市与织田信胜如今在越后国如同奴隶般苟延残喘,这位织田家的少主便就此下定了决心!
他要拯救尾张国!
将被上杉谦信那魔王所支配的家人们,通通都给解放出来!
。。。。。。。。。。。。。。。。。。
。。。。。。。。。。。。。。。。。。
而在靠海的春日山城。
此刻被织田信胜深深担忧着的织田家姐妹,正在天守阁的花田中悠然地晒着太阳。
这花田乃是阿雪与师兄当年一起打理,那颗花田中的樱花树已经逐渐茁长生成了完全体,绽放开来的樱花格外迷人。
织田信长便叼着狗尾巴草,躺在草丛上对着身旁的小萝莉念叨着。
“阿市啊阿市,得亏你如今才五岁,才不用受到那通天的折磨。。。。。。”
一想到昨夜经历过的那种痛苦,这位黑发美少女仍是心惊肉跳。
“你的夫君可真不是个东西!他那玩意的硬度与长度就像是武士刀一样,那玩意戳进我们的体内还叫做合欢吗?那简直就是在战场上反复对敌人鞭尸!阿市啊阿市,你以后的日子可有得遭罪了!”
织田市只是眨巴了一下眼睛,根本听不懂自己的姐姐到底在念叨着什么。
“。。。。。。姐姐大人,谦信公昨夜跟你睡在一起吗?”
这位小萝莉只是挠了挠脸蛋,困惑道。
“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织田信长有些懵逼。
按照道理来说,她昨夜的夜袭行动应该不会走漏风声啊?
“姐姐大人的叫声好像公鸡打鸣一样,半夜大家估计都听见了。。。。。。”
“。。。。。。认真的吗?”
织田信长不禁捂住了嘴巴,脸部肌肉疯狂抽搐道。
她昨天有叫得这么大声吗?
前面倒是很痛,织田信长可能一时之间没有刹住车,叫声可能是有些撕心裂肺了。
但是后半夜的话,她意识就有些恍惚了。
那和尚就跟耕田的公牛一样,反复在她身上开垦着,织田信长都不知道半夜昏迷过去几次又被干醒过来了。
她也并不是一个矜持的女人,本身就是走的狂放潦草路线,根本没有一点名门望族的贵气。
所以倘若脑子一个不灵清的话,可能真的会开始乱叫起来了。。。。。。
“。。。。。。阿市,那个是我在跟谦信公半夜玩游戏,你不要听别人风言风语的。”
还好织田信长脸皮够厚,直接就开始对着身旁的小萝莉忽悠着。
可是织田市是个多么冰雪聪明的女孩,她嘟起嘴巴眉头倒竖道:“姐姐大人你骗人!你分明就是在跟谦信公上床!!!”
“我、我去!?谁教你这种词的?!”
织田信长可是给阿市给吓傻了。
这他妈才五岁啊?!
织田信长五岁的时候都没有说过这种虎狼之词!!
。。。。。。应该没有过吧?
这位尾张国的大傻瓜反复摸着下巴,好像她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当上了孩子王,天天就逼着其他小孩脱光裤子被她弹鸡鸡了。
但说到底那也只是童言无忌,这个小孩子哪有成熟的三观啊?
织田信长现在可不会做出那种弹鸡鸡的下三滥事情。
。。。。。。呃。
她现在干的好像是吞鸡鸡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