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叶明朗感觉自己有日子没见凌峰西,回到营地后就直奔凌峰西来了,凌峰西见这个小伙子经过了多天的忙碌和奋斗之后,人已经黑瘦了一大圈,但相比其他的牧民和工作人员,他依旧显得干净利落,这当然少不了古丽娜尔的“贴身照顾”。
凌峰西拍拍叶明朗的肩膀,“不错啊,干得不错。”
叶明朗得了夸奖,根本止不住笑意,往身边的古丽娜尔看去,“书记,这次古丽娜尔立了大功,她有着丰富的在冬季高寒地区生存的经验,有她在,我们的救援队伍还有医疗队伍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凌峰西点点头,“我会向县里提起嘉奖申请。”
其实古丽娜尔做这些事并非为了什么嘉奖,可也不好拂凌峰西的面子,于是高兴地点点头,“谢谢书记!”
牧民们送了羊,表达了感谢也都离开营地回去了,大食堂虽然做了扎扎实实的手扎肉犒劳工人们,但是整个营地的气氛却在刹那间就有些死气沉沉的,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吴勇杰不在,好像营地里缺少了一股灼热的力量。
二是,有些工人从近期各位领导的“动态”中,猜测着工程有可能不能继续下去了,工人们一边吃着手把肉,一边叹息,“唉,等这些羊吃完了,也是我们散伙的时候吧,说实话,这里虽然不好,但是住了一年了,忽然要走,舍不得呀。”
“谁说不是呢?西天山这地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有些工人则说,“你喜欢天天扫雪吗?你喜欢每天钻那么深的洞啊?散了才好,可以开始别的工程。”
“就是就是,我在西天山干的够够的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不想干了现在就可以走,吵吵啥呢?”
顿时大食堂内起了一阵波澜,不过这阵儿波澜也像是大海中忽然泛起的小水花,一会儿就平了,众人又开始啃羊肉,无精打采地啃羊肉。
谁也没看到凌峰西什么时候进来的,见大伙儿冷静了,他说,“扫雪的事儿还得继续,免得封路后我们真要散伙了,你们都也不得山,非得等到明年夏天才能下山。”
没人敢接他的话。
他向众人看了一圈,又说,“放心,工程倒不了,这座西天山,我们必须成功穿越。谁要走谁就是孬种。”
虽然是骂人,但也是递台阶。
顿时不少人说,“谁说要走了?骂我什么都可以,我可不是孬种。”
“就是,要走大家一起走,不走就一起干。”
……
凌峰西又说,“最近大家先修整几日,等待下一步的计划妥当后,我们再开始。大家呢,趁机也好好休养一下自己的身体,因为再开工的话,我们肯定会赶进度,那时候又要叫苦了。”
“谁怕苦似的,啥都怕,就是不怕苦!”
不知道谁又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