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确实,太像哥哥了吧。
第二日我懒惰无力。
左惠妃下午才来寻我,还给我带了一封家书。
主笔是宋小姐。
全是些细小的事情。
譬如吃了什么,今日的云像什么形状,信的末尾还有些父母的嘱托。
我看着信里的絮絮叨叨哑然失笑。
左惠妃很爱看。
她觉得宋小姐总能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朝气四溢。
她总能发现平凡中细小的美好,这是很难得的。
是啊,是很难的。
左惠妃说皇帝很难见。
但是皇帝天天围着我转,还要找机会和我拌嘴。
他说每当我叽里呱啦的时候。
他才感觉周围有点生气。
他工作未免也有些太刻苦,常常挑灯夜战,彻夜不眠。
每到这时,他就让我和他说说话。
我困得涕泗横流,头重脚轻。
当妃子也太苦了,我也想睡个安生觉啊。
看着他又在批阅奏折,我打了好几个哈欠。
「徐青竹,你醒醒。」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带着点焦急。
我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口水已经滴到了奏折上,晕出一小片墨团。
我脑子顿时就清醒了。
心虚地看着他,完了,重不重要啊,不会要砍头吧。
他看了看奏折,又开始调侃我:「你倒是聪明。」
「后宫不得干政,你用口水干政。」
「边塞最近不太平,你兄长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