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承曾在这张榻上梦到无数次安宁,他也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她做尽亲密之事,这一刻,他想试试梦中的样子。
秦墨承的眸子越发深邃,他掐着她的腰,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不满足,这一刻,仿佛与梦里重合,他越发肆无忌惮。
安宁只觉得自己处在风暴中心,她想做点什么,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如浮木一般,随波逐流,任风雨拍打。
就在安宁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秦墨承戛然而止。
他重重的呼吸着,生生压抑着快要爆炸的身体,颤抖着双手替安宁拉好衣裳。
安宁都不知道自己是羞的还是气的,都这份儿上了,这家伙都能停。
她知道他想,不止今天,这段时间他们日日在一起,安宁能感觉到,他不止想抱着她睡那么简单。
安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毕竟她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
安宁是愿意的,可是,这人也太能忍了。
随即,安宁反应过来,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很可能搞出人命官司,他们尝禁果可以,却不能有孩子的。
安宁也叹了口气,她都差一点忘记了。
过了许久,秦墨承恢复了些许,他拉着安宁躺到榻上,不敢再做过分的动作:“宁宁陪我在这里躺一会儿。”
安宁配合着他,她也有了打算,马上要离开,便等到了村里再说。
陪着秦墨承躺了一会儿,他便去交代各种事宜,为回渤州做准备。
而安宁,没有离开这间屋子,她要把东西都打包,然后带走。
这些是秦墨承的八年,她要好好珍藏,这一刻,安宁多希望,就算回去,也能带走,可惜,很难。
她更希望,能和秦墨承有完整的一辈子,可是,好像更难,每收拾一点,安宁心情便沉重一分。
与其说安宁在整理,不如说她在感受她与秦墨承错过的八年。
直到夜幕降临,安宁仍然在收拾。
秦墨承进来时,便看到安宁小小的身子在角落里,清理那些旧了的绢花:“宁宁,以后想要多少,我给你做,这些旧的,就留在这里吧。”
他从身后抱住她,他想要以后。
过去的日子都太难熬,他熬过来了,秦墨承不希望安宁陷在里面,更何况,若不能成功,这些东西本来就带不走,又何必呢?
“我想带走,都很好看,我很喜欢。”虽然放久了,其实也只是和新做的有一点点区别,还是很漂亮的,更何况,都是秦墨承的心血。
“宁宁是觉得不会回这里了吗?”秦墨承还是忍不住试探。
安宁……
他不安,她知道,她会让他安心的:“回霖州不容易,带在身边……”
安宁话没有说完,身后之人更加用力的抱着她。
没有结果的话,安宁不敢说了,她无法确定以后会如何,更不敢随便安慰他。
“那我把信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