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莱柏酒吧二楼。
“法克!”
“你这个婊子养的!”
“碧池!”
“喂,他爹的死荡妇!”
斯坦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哔哔声,气的拿起座机对着椅子扶手敲打起来。
“贱人!贱人!”
“这个贱人居然敢挂我电话!”
“她挂我电话!”
“凯文!”
“那个荡妇一句英语都不会说。”
“估计她住在加尔各答某个妓院的地下室里。”
“你能相信吗?”
“嗯哼?~”
凯文拿着几个奶油球,刚到艾莱柏酒吧二楼,就看见养父斯坦,冲着电话狂喷口水的一幕。
凯文对自己的这个养父很爱。
毕竟凯文小小的脑袋瓜子,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让他的思维很简单,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这样活下去,才是活得最轻松的办法。
凯文也正是因为对斯坦的爱,或者说孝心,才不愿意听从别人的建议,将斯坦送去养老院,而是尽可能的自己照顾他。
“我的电费单~”
“块的电费!”
“这个破酒吧我开了快四十年,电费从没超过一千元。”
“法克!”
斯坦将手上揉成一团的单子丢在身上的桌上,愤怒的看向凯文。
“我只想让他们派个廉价的墨西哥劳工过来,他爹的好好查一查。”
“不过,这一切都够了!”
“凯文,把我的猎枪拿过来!”
“我要像赶走我那个给别人吃机霸,被人捅菊花的该死的男同儿子一样,轰掉那个荡妇的脑袋!”
“噢噢噢~”
“斯坦,能让我看看账单吗?”
凯文安抚着斯坦,轻声的说着。
“就在这里!”
斯坦很老了,就算年轻,凯文也不可能同意,让他拿着猎枪跑去轰碎别人的脑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