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给是该给,但是不是太多了?”
李延庚:“大汗皇帝带来的客人,可比我们多多了!
人们要是听说这是大汗皇帝的酒楼,还不每天都去送银子?其实我们才是得便宜的人!”
岳拖和硕拖同时说:“那我们呢!”
所有人都不吭声,心里却想,你俩有钱吗?
两个受虐狂!
尴尬了一小会儿,李延庚说道:“我可以分我的一半给你俩,不用出钱,但要负责酒楼的秩序,每天来一个人,你俩轮流!”
“同意!”
哥俩大喜。
黄台吉和阿巴泰也同意,既不要他俩负担什么,还保证了酒楼的正常营业,受损失的只有李延庚一人,为什么反对?
见到众人都同意了,李延庚放下心来:阿济格、多尔衮、多铎,你们的好日子来了!
正当李延庚暗中得意地时候,黄台吉却说了一句话:“小子,你大冬天的操练五百士卒,想干什么?”
李延庚顿时明白,自己这边有内奸!
李延庚说道:“如果有强悍的士兵,我爹也不用投降!
现在当了汉奸,肯定被大明视为眼中钉。
以我爹统领的士卒来说,都是一帮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小子为了保护格格、我爹和我自己,不得不操练军士,以备万一!”
这话一出,阿巴泰先高兴了:“算你小子有孝心!”
黄台吉:“你还懂练兵?”
李延庚心想,自己这边的一切,都没有保密的价值了,于是说道:“不懂可以学啊!比如,汉民骑射不如女真,马上挥刀也不如女真,但可以扬长避短!
就是简单的长枪突刺,也可以对阵,而且,还不一定会输!”
黄台吉脸上一丝惊讶略过,随即就是不屑一顾:“怎么证明?”
李延庚:“可以比武啊!女真士兵和卫所兵双方各出五百人,女真士兵手持柳条,粘上鸡血,如果卫所兵衣服上出现鸡血,就说明被刀砍了;
卫所兵手持长枪,没有枪头,枪头上也是鸡血。
女真士兵衣服上粘上鸡血,就被视为中枪了。”
黄台吉一听,来了兴趣。
他一点都不认为他的正白旗勇士,会输给俘虏兵。
黄台吉有意玩笑,说道:“小子,可敢立下赌注?”
李延庚卖萌:“小子什么都没有,哪里来的赌注?”
黄台吉:“如果你赢了,本贝勒准许你募兵一千,你要是输了,给本贝勒做一道美食即可!”
李延庚大喜!原来的五百,加上一千,就是三个营的兵力了!
可惜,这次不能赢,太高调了,不是好事。
李延庚:“敢问大贝勒,您是否喜欢甜食?”
黄台吉:“正是!”
阿巴泰:“未战先虑败,怎么可以?”
李延庚不说话,黄台吉却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