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儿臣看,莫要迁延不退,赶紧回家,想办法弄开花弹才是上策。”
老奴酋:“不仅是开花弹,火铳也不一样了,射击速度比以往快了很多,杀伤力也更大,射程更远!”
黄台吉:“我军的优势,就是骑射,但大明有了这两样神器,我军的优势就没有了。
只能想办法造出开花弹和火铳,才能保证我们的战力。”
老奴酋:“大明几千万人口,读书人无数,这么多年才有了如此神器。
我们本来就缺人,认字的都没多少,想造出开花弹,事比登天还难!”
黄台吉:“此战过后,我军必然要修生养息,至少十年!
只要用对了人,不是没有机会!”
老奴酋:“用对了人?你是说,我们有人可用?”
黄台吉:“你忘了李延庚那个小子?”
老奴酋探口气:“他也就是弄点吃吃喝喝还行,没见过他有什么正经本事!”
黄台吉:“回去后,儿臣好好问问他,看他有没有办法。”
父子两个正在说话,斥候来报:“大汗,明军追来了!”
老奴酋神色不变,问道:“多少人,是骑兵还是步兵?”
斥候:“是骑兵,大概七八千匹马。”
老奴酋冷笑道:“既然送出成了,那就找回一点颜面吧!传令列阵冲锋!”
追来的,当然是刘港和孙元化。
他们的东州军,被打了鸡血,渴望能够建功立业,升官发财,那跑的那是比建奴还快。
两千门虎蹲炮列成五排,火铳兵穿插期间,摆好了阵势。
张之极看到这样的列阵,心里很是冷笑了一阵子。
要是建奴兵拉大彼此间隔,减小攻击阵型的密度,却用同样的兵力形成源源不断的冲击,再加上他们擅长的两路迂回包抄的战法,一旦被建奴兵突破到近前,这仗就必败无疑!
张之极当即下令,把四万骑兵分为两路,在刘港阵前,摆成外八字的阵型,一是防止建奴兵两侧迂回,另一方面是能压缩建奴兵的活动范围,增加他们的密度,方便开花弹发挥威力。
刘港看了,说道:“老孙,你看这个国公世子,还是有点本事的,没有想着跟我们抢功劳,还全力配合我们。”
孙元化:“公子的分析,这回是全错了,除了贺世贤酒后出城一条,就没有对的。
这个情况,回去一定要跟公子说清楚,想一想问题出在哪里。”
刘港:“是的,必须这样,以前,公子可从来没错过。
这次错的如此离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公子却一无所知?”
两人闲谈间,建奴兵开始进攻了。
他们虽然累得打晃,但心里的恶气却出不来:老子们攻城不行,但野战怕过谁来?
果然,正如张之极所料,建奴兵的攻击阵型非常松散,一个建奴兵周围十来步外才有另外一个。
这样的阵型,就是要躲避开花弹的威力!
眼下最好的办法,除了张之极从两侧挤压他们的空间,就是火铳先开火,打死前面的建奴兵!
这样,就能让倒毙的战马和死人形成一定的障碍,减缓建奴兵的冲锋速度,造成一定程度的拥挤,从而有利于开花弹发挥威力。
张之极也不含糊,他的神枢营,也是配备了改良后的火铳,虽然不能连发,但也不用点火绳,是发射很快的燧发枪。
看到建奴兵松散的攻击阵型,张之极下令调整喇叭口的角度,两侧四万骑兵,全体驱动战马,挤压建奴兵,并发射火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