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知府得知,儿子与妻侄女赛天仙成亲。心中大喜,心想,怎能让当今地军师文曲星李玄受委屈,我要大操大办,即刻喊叫一声卫兵:“通知下去。紫金结合军师文曲星李玄成亲。大军放假一天,杀猪宰羊,摆酒设宴,晚上加餐,让全体将士猛吃猛喝。以示庆贺。”
遂又吩咐卫队将领。“抽出人来。协助布置婚礼现场,掌灯挂彩,敲锣打鼓。大造声势,让附近村庄都知道。文曲星李玄与赛天仙成亲。”
“是!”卫队将领哪敢怠慢,遂带领卫队人马,一齐动手前去布置准备。
毕竟儿子与赛天仙的婚姻不是光明正大,内中有一定的隐情,白狐媚见状,有些心虚,把卢知府拉到一旁悄悄地讲:“是不是太张扬了,侄女赛天仙只知道与文曲星李玄成亲,可不知文曲星李玄是我们的儿子卢照秉啊,万一中间出了变故,人多嘴杂,张扬出去,如何收场。”
卢知府闻听大吃一惊,“弄了半天,夫人又在搞蒙骗啊,在归德府强抢李玄的娘子仙子小姐与儿子卢照秉成亲,结果如何?落了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连人都丢了,害得李玄至今光棍一根,还没吃够教训吗?”
“这次与归德府不一样了,肉烂在锅里,里外都是自己人,你放心,我不会再把她卖掉了。”白狐媚是谁,能说会道,坑蒙拐骗样样拿手,卢少吉不是当时地知府大人,儿子卢照秉再不能横行霸道,到处抢人了,只好打起娘家侄女地主意。
“是不一样了,原来是人家李玄的娘子,如今是自己娘家亲侄女,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畜生都不如,竟然打起娘家侄女的主意来了。”卢知府竟然骂起白狐媚。
“骂吧!随便你骂吧,事情已经至此。”白狐媚闻听卢知府骂她,感到委屈,故意挤出几滴眼泪,喃喃的道:“还不是全为你们卢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让赛天仙帮忙给你们卢家留个种,生个后代,留下种后,任其远走高飞。”
卢知府闻听白狐媚所言,全是为给卢家留个后代,状软了下来,用安慰地口气道:“帮忙!这种事情也要亲戚帮忙?如果是赛天仙自己同意帮忙,倒是一件好事,而且是亲上加亲。决不能搞强行,欺骗。”
“想得倒美,不搞强行,欺骗,赛天仙会同意吗?”白狐媚见卢知府软下来,她倒来劲了:“你倒轻松,只顾自己,坐上了总头领地位置,一天到晚,操些乱七八糟地闲心,什么紫金结合啊!即是结合了有什么用途?儿子三十大几了,你管过他的婚姻没有?瞎子瘸子也没弄来一个“真是夫人只见,怎么没有用途,紫金结合了,卢照秉就成了皇帝,即是丑陋,照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是管大事的,为理想而奋斗。”卢知府有他地大道理:“这些给儿子成媒是鸡毛蒜皮小事情。”
“做皇帝,等下辈子吧,还要看看你家祖坟,有没有那个福气。”夫妻争了半天还是白狐媚赢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卢家的后代,急需给儿子卢照秉接个媳妇。”
卢知府不再做声,心想,为了卢家后代,也只能如此,只好同意白狐媚地主意,让赛天仙帮忙给卢家留个种。即用商量的口气道:“晚上拜堂时,你们悄悄的进行吧,大军已经通知下去了,猪都杀好了,如何再取消?”
白狐媚瞪起眼睛道:“不让大军参加婚礼,让他们猛吃猛喝,一醉方休,免得影响婚礼。”
“随你们闹腾去吧!晚上婚礼我不参加。”卢知府说完站起身来走出。
这边文曲星李玄(卢照秉)也再积极地准备,在归德府有炸油条为他出主意,炸油条被李成栋大军杀了,现在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想办法了,他清楚赛天仙不同意与他成亲的原因,主要看不上他这个歪嘴巴,还有那矮个子。
赛天仙为何喜欢隐山先生主要是个子高。
他要改变这个缺点,把歪嘴巴扶正,不知是谁告诉他,黄鳝鲜血可以治歪嘴巴,他派人收购了一百多斤,让人把黄鳝对着歪嘴巴杀,鲜血直接喷射嘴巴上,用黄鳝血的喷射力矫正,当杀了五十多斤时,歪嘴巴出现了奇迹,竟然歪向了另一边,那是没有经验,过火了,只好从这边再次喷射。就这样反反复复,嘴巴不但没扶正,反而比原来更歪了。
个子矮还得想办法,他是有主意的,想到在归德府时,当地人雨天穿的泥箕子,就让人帮他做了一双一尺多高的泥箕子,绑在脚上,外边穿上长袍盖起,这一招却是有效果,从远处看来已经达到中等以上的个子,一切准备停当,但等到晚间拜堂成亲。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大军提前开饭了,一个个都喝得宁宁大醉,无人参加婚礼,只好把当地老百姓喊来凑凑热闹。
婚礼就在洞房外边露天院内举行,前后左右挂着四盏大红灯笼,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子,用红布蒙起,桌子上放着升斗。
这时,赛天仙有白狐媚在当地雇请了一位丫环当伴娘,蒙着大红盖头缓步走进婚礼大厅。
新郎文曲星李玄(卢照秉)身穿大红兰花婚礼长袍,外套马甲,头戴青年文冠貌,脑后甩着一根长长的辫子,肩上斜披大红配带,胸前别一朵大红花。从洞房里走出,倒还人模狗样的。
这时,主持人宣布,“文曲星李玄与赛天仙婚礼开始,鸣炮奏乐,新郎新娘就位。”
鞭炮齐鸣过后,一阵咚嗒!咚嗒!响声,那是白狐媚临时安排砸盆敲碗声,卢知府不支持了,哪来的乐队,只好到伙房拿些碗盆来,让看热闹的乡民帮忙敲起来。
主持人喊叫一声:“婚礼进行第一项,拜天地!”
这时,卢照秉把帽子压得低低的,把脸遮的严严的,免得赛天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