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不见了。”虎譬耸闻听大吃一惊,“暂且不要声张,好好地找一找,是不是放错了位置,看看在不在龙椅下边,或者忘记了地方。”
“全部找过了,我们二人翻遍了整个地洞,只差挖地三尺了,没发觉龙袍。”水里漂和云里闪回话道。
“你们认为龙袍会丢吗?”虎譬耸怎么也不相信龙袍会丢,“而且还在地洞里,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是啊,进入地道必须有钥匙开门,查一查地道门的钥匙都在谁手里?”水里漂出主意道:“把带有钥匙的查问一下便知。”
“丢失龙袍与钥匙有什么关系,除了我这里有一把外,就是二当家赛天仙那里有一把。”虎譬耸摇了摇头道:“不过,我回来问过她,她的钥匙一直没离身。”
其实,赛天仙讲的不是实话。她地钥匙丢了,四夫人在大门外喊叫时,正在寻找。后来钥匙找到了,是把卢照秉和四夫人接到房内喝酒时,无意中在床头发现的。那是四夫人悄悄地放到床头的,赛天仙误认为是自己忘记了地方。姑。向虎譬耸讲没离过身。
“这套龙袍丢失的稀奇。”虎譬耸向水里漂和云里闪道:“丢的不仅仅是件龙袍,丢的是我虎譬耸地脑袋,这可是要命地证据。”
“那么严重?”水里漂还以为是套戏服,“那唱戏的也穿有一样花花绿绿的龙袍。”
“这件龙袍可不是戏服,它是正宗的龙袍,是我花了大价钱。仿照皇上的龙袍制做的。”虎譬耸心想,为了制作这件龙袍。花费多少心血,也花费了不少银两,他十分担心地道:“如果被征讨元帅张智的人马盗去,可就坏了大事,他们把龙袍拿到北京城交给皇上康熙帝,就是我虎譬耸谋反地证据。反叛朝廷是要灭九族的,所以丢失的是我虎譬耸的脑袋。”
水里漂和云里闪闻听虎譬耸所言,心里害怕道:“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全城戒严。寻找龙袍,对洛阳城各家各户来个大搜查。”虎譬耸着急地站起来道:“你们二人带领大队人马把洛阳城全部交通要道封死。对出入城人员严格搜查,让铁子葛和铜子葛他们二人带领人马挨户搜查。”
“是!”水里漂和云里闪怎敢怠慢,立即赶往龙门山组织人马,封锁洛阳城交通要道,对来往行人严格检查。
虎譬耸想起丢失龙袍的后果,越想越害怕,简直吓瘫了,脸色蜡黄,失去了昔日的威风。龙袍什么时间丢地?谁进去盗走的?难道征讨元帅张智的人马进入了龙门山?他是如何进入地?这一连串的问题在虎譬耸脑海里回旋着。
这时,金子葛和银子葛赶来回报道:“所有龙门山已经加强了警戒。”
“现在对龙门山加强警戒已经晚了。”虎譬耸摇了摇头道:“龙袍早已被人盗去,刚才水里漂和云里闪前来报告。估计是我离开虎家大院,到京城这段时间,不,最近几天丢失地。”
“怪了!龙袍在地道里还能被人盗走?”金子葛提出了疑问。
“即是有人盗取必须通过龙门山的地道门,近几天龙门山有没有生人来过?”虎譬耸问道。
银子葛想了想道:“报告主人,属下对龙门山近几天的外来人员,进行清查,查来查去,没有发现征讨元帅张智的人马进入,别说是地道,就连龙门山也未见生人来过。”
“这就怪了。”虎譬耸继续追查道:“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连一个可疑人都没有?”
“有倒是有两人。”银子葛想了想道:“不过,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她。”
虎譬耸闻听有了线索,着急地问道。“快讲,是谁?”
“是四夫人和她的弟弟去过龙门山,再就是二当家的赛天仙……)”金子葛回报道;“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们三人。”
“赛天仙绝对不会盗取龙袍。”虎譬耸肯定的道:“因为钥匙在她身上也不是一两天了。”
“那怀疑谁呢?”银子葛瞪大眼睛问道:“怀疑四夫人?怀疑他的弟弟?”
虎譬耸摇了摇头道:“四夫人送她的弟弟回娘家,从我眼皮下通过的,二人都是空手从大门走出,哪里带有龙袍?”
“末将认为四夫人可疑最大,应该找来查问一下。”金子葛出主意道。
“哪里去找四夫人啊,送她的弟弟到现在未回,不知怎么回事?”虎譬耸想了想道:“我告诉她,马上回来,为何不见回来?”
“难道与她弟弟一起回娘家去了?”银子葛道:“看来只有把二人抓回才能问明情况。”
“此言有理,只好采取顺藤摸瓜。”虎譬耸向金子葛道:“你带领两名弟兄,火速赶往四夫人娘家察看,一定把二人抓回问明情况。”
“是!还有什么吩咐。”金子葛道。
“没有什么,速去速回。”
金子葛遂跨马提刀,带领两名弟兄前去寻找四夫人。
虎譬耸又向银子葛道:“对洛阳城搜查再增加人员,把洛阳城四周围起,对行人做严格检查。”
过了一段时间,各路人马把搜查的结果,向虎譬耸回报道:“没有发现龙袍的踪迹。”
金子葛也回来了,“四夫人的娘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