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慕容安然问。
“呵呵。”
“你笑什么?”
乔九幽被人抓得不舒服,想着夜长梦多,还是趁早把大将军给睡了。
人一旦有了性的结合,很多东西就扯不清了。
扯不清的东西,才是真正破坏忠贞感情的利器。
她免了虚与委蛇,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其实你也是知的,喜妃娘娘年少混迹深山刨食果腹,自然能区分红蛇和红霞的不同。
但多年过去,对方过惯养尊处优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有心思区分食物?一成不变的顽闹性子,没捉几条毒蛇煲汤,算不错的了。至于宝丹,我不可能自打去年生辰,就开始埋线吧?”
看出慕容安然在犹豫,乔九幽扯了扯嘴角,一条腿已攀附上前者的腰,极尽勾引之姿,“何况,本殿下个性向来轰轰烈烈、一刻不愿等。”
一番话说尽,慕容安然无奈松开双手,后退一小步,立在人旁。
乔九幽整了整龙袍,探身向前,笑道:“毒真不是我下的、宝丹是真的有、至于胁迫你和我上床……也是真的。”
“你-”慕容安然内心翻江倒海,好半晌,撇过脸反问:“我怎知丹药真假。”
“我以我们余生的纠缠,为保。”乔九幽利落背过身,朝着内室床榻迈步,边说边解开玉带,最外层的龙袍落了地:“天知道我有多爱你,拿余生纠缠为保,就是拿我的命为保。丹药,是真是假呢?”
从前殿至床榻,短短距离,七件金衣,一件一件,坠落在地。
乔九幽随意坐上榻,红帐处、缝隙外,有人不为所动。
“我等得了,但有人等不了,万一气没上来,一百颗宝丹也是没用。”双腿缠绕,轻轻互磨着,乔九幽仰着脸,饱含期待,“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嘛,怎会迟疑?虽断情,但曾经种种恩爱,不可能一下子磨灭……这次牺牲,算是弥补先前将她艹出血的过错。”“如此,才是真正的互不相欠。”
“好一个……互不相欠。”
慕容安然不得不转过身,朝床榻迈出步子。一步一步,沉重且无奈。
午后的光照射在红帐,大团的红晕光泽将身躯轻轻包笼,乔九幽双手撑着上身,双腿伸长,用脚趾勾上慕容安然的下巴,坦然道:“宝丹就在我身上,你来摸。”
慕容安然上下扫视一遍,冷言道:“你在与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