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这种事情,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
穆华年上次绑穆老三的时候还有些手抖,可是这次拿出药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都放进锅里的稀饭里面,他竟熟练的甚至连一丝停顿都没有,反而,心里还有着一股子差点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意。
这种做坏事的感觉,好刺激,好爽。
特别是想到这家人吃完这顿饭的时候,那口吐白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穆华年就觉得脸色潮红,仿佛嗑了药一般的爽快。
快速的做好一切,穆华年把包药的纸填入锅底下烧掉,等到证据完全毁灭,穆华年这才回到锅前继续做饭,而穆华心也在这时候回来。
吃饭的时候,穆华年被赶出去,不过这样,也正和他的心意。
走到麻六家里,麻六立马迎了出来,并且殷勤的递上早就备好的东西,“华年,这可是我用泥巴糊了刚烧好的,姑奶奶肯定喜欢这味道,那叫一个香啊,你去了别忘替我向姑奶奶问好啊!”
穆华年满意的把烤鸡接过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麻六看着穆华年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小子,脚步好像有点虚啊!
不过,想到穆老三那总是没事儿找事儿的一家子,穆华年被磋磨成这样,脚步虚点也挺正常。
麻六在锦瑟被抓后,虽然也挺怀疑以锦瑟的能力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治住,不过他一直觉得锦瑟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他可没忘记锦瑟向他打听怎样坐火车的事情。
麻六觉得,锦瑟现在这样肯定是故意被抓,然后想办法拿到介绍信坐火车离开。
至于不拆穿锦瑟,纯粹是因为他不敢而已。
而且锦瑟一向出手大方,麻六也是想从锦瑟那里得到好处。
只是傻蛋妈把人看的紧,麻六可没机会跟穆华年那样有机会就凑上去。
不过穆华年要给锦瑟送东西,麻六可是已经尽心尽力支持了,只希望锦瑟能够记住他的好,别让他一番心思白费就好。
穆华年拎着烧鸡的手都是颤的,在没人的地方,穆华年咽了口因紧张而分泌过剩的唾沫,然后抖着手打开油纸包,把另一包的药粉涂抹到鸡肚子里芳香的肉上,这才又重新把油纸包起来朝着傻蛋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夜色已经黑透,周围人家都一片漆黑,只有吃饭比较晚的穆家还亮着微弱的火光,不过他们可不舍得点煤油灯,只是用柴火烧了个火盆罢了,既能取暖,又能照明。
话说穆家在吃饭的时候把穆华年赶出去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恨本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事情,而把穆华年赶出去之后,一家人也收拾东西准备吃饭了。
穆老三一向是大老爷,现在又断了两条胳膊,那就更加要等着人伺候了,别人端饭端菜,他就坐在桌子旁等着,好在他断了两条胳膊,不然恐怕别人饭端完了,他也要吃完了。
穆老三突然感觉后背有些痒,便站起来走到外面的墙角,把后背靠着墙角磨蹭着,以此来缓解背上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