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慕容青是这镇上一霸,没人敢惹他,敏敏父亲偏偏被他盯上了。”秀敏的母亲说着,继而移目打量唐明哲,“你,你一个人去能行吗?”秀敏跟唐明哲都去了城里,女儿对他吃了称砣铁了心,到了这个时候,她做母亲的只能观望,当唐明哲提出到慕容青家去要人,无不担忧地问他。
“阿姨你放心,只要大叔在慕容青家,我会有办法逼着他放人。”唐明哲很自信地回答着。
唐明哲去慕容青家救人,少不得有一场恶战,当然不能让秀敏跟着去。秀敏送出医院,唐明哲道一声:“秀敏,你放心地在这里等着我,保证把你父亲救回来。”迈着坚定的步伐冲入朦朦夜色。
慕容青家不在镇上,镇东两里开外,唐明哲问起慕容青家,好找得很,在这个地方慕容青真是一个很出名的人物。典型的乡下单家独栋的屋子,借着灯光看去,并不是一栋非常起眼的高楼,两层楼房,外墙虽然也贴了墙砖,已经显得很旧,这楼房应该是五六年前的房子了。唐明哲还隔着三四十丈远,就传出一阵“汪汪”的狼狗的咆哮声。兰兰在电话里告诉秀敏说慕容青家院子里关着两条大狼狗,生人进不得屋,果然这样。“要进慕容青家,先要避开看家的狼狗。”唐明哲在心里筹划着,不急于靠近,躲在暗处察看屋前屋后的围墙。随即又做好第二手准备,找到一根木棍,万一遭遇到狼狗,拳头不易对付白森森利如尖刀的獠牙。此情此境,他犹如独闯狼窝的孤胆英雄。
两只狼狗在前院“汪”着,唐明哲悄悄地绕到后院,纵身一跃上了两米多高的围墙,人还没有站稳,两条狼狗从前院窜到了后院。凶恶的狼狗,眼睛闪着幽幽蓝光,雪白的獠牙透着寒气。两条狼狗同时窜起,离唐明哲所站的围墙高度仅差尺许。唐明哲被两条狼狗左右袭来,心里生毛,不免寒意直冒…ww。23sn
第四十章 如何搏击狼狗
ww。唐明哲见狼狗够不到围墙的高度,才小心地从围墙上奔近房屋,到了屋侧,眉头不由得上皱,围墙离屋隔得最近的地方,也还有六七尺远,且墙壁上贴有瓷砖,滑不溜湫,纵是跃过去亦无处着手,到时还是要落到院中。唐明哲又去寻找屋边是否有大树,很是失望,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一棵树够得着上屋。当近前院,二楼的侧面窗口,挑出一段梁木,像是乡里人喜欢挂晒东西用。唐明哲目测了一下距离,从围墙上纵起,可以攀到那根梁木。
两条狼狗在院子里恶叫了半天,慕容青家又亮着灯,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是他们发现了自己,藏身在屋里伺机以待?只有做好两手打算,这一跃攀住梁的话,假使慕容青守候在窗口,必须会用东西将他挑落下去,哪他将不折不扣成为狼狗吻中之物。唐明哲胆大心细,纵身跃起的时候,没有将手上的木棍抛掉,一只手去攀梁木,一只手仍紧握木棍,应付各种不测。
惊心动魄的一瞬,眨眼间就发生了,窗口处并没有慕容青的突然袭击,在唐明哲攀到梁木的时候,心凉了半截,露在外面的梁木,多年日晒雨淋,早已腐朽,着手便发出:“咔嚓!”一声。唐明哲身子往下直坠,眼睛余光处,两道黑影飞窜而来。凶残无比的狼狗,眦牙裂嘴咬向唐明哲。
狼狗的凶猛与矫健,一般的人哪里来得及挥拳相搏,尤其从空中坠落,同时对付两条扑过来的狼狗,不被伤到,很少有这个侥幸。
千均一发之际,唐明哲侥幸地逃过了两条狼狗撕咬这一劫。如果他没有灵巧的身手,永远做不到。在两条狼狗扑近的刹那,唐明哲扭腰翻折,握有木棍的手奋力下击,将一条狼狗击落,“哗!”地一声,獠牙挂住了裤子,把半条裤腿撕裂,狼吻离腿肚只差半分。另一只抓着半截梁木的手,没有抛掉梁木,见狼狗快要咬到腿上的时候,顺势将梁木朝狼嘴一塞,朽木应吻而碎,四分五裂。唐明哲侥幸躲开了两条狼狗的第一轮扑袭,真是险到极处。
若是躲避狼狗撕咬,只是惊心动魄的一瞬的话,接下来的人狼大战,惊心动魄的整个场面,比电影大片中的惊险何止倍徙?如果用琐碎的语言过多地描写,令人生烦;如果以形象的比喻来形容,不易找到精辟的词句,反而苍白。试着在意识间慢慢勾勒出最令自己提心吊胆的画面,愈简洁,愈逼真。没有雷霆万均之势,只有出手奔雷之捷;没有招式上千变万化之妙,只有动作间抢先一秒之奇;没有降龙十八掌浑厚的精妙掌法,只有不再传世却又随心所欲的打狗棒法。唐明哲在不可能应付的情况下,一股子置生死而不顾的拼劲,越斗越勇,面对狼狗的凶残,丝毫不畏惧。“狭路相逢,勇者胜。”人与蓄生之间同样如此。看似不可战胜,当你战胜了的时候,不是觉得自己好伟大,而是觉得:“总算捡回一条命!”这种精神往往置之死地而后生。
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殊死之搏,唐明哲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他用手上的木棍将一条狼狗打昏,另一条狼狗打断了两条腿,夹着尾巴,拖着断腿,“嗯嗯!”地藏了起来。
唐明哲闯过了狼狗这一关,转身正要进慕容青的屋,大门口灯光下,赫然站着一个有六七个月身孕的年轻女人,脸上有些不霁,似乎是对唐明哲重伤了两条狼狗有怒气。唐明哲与狼狗搏斗的时候,或许这个妇人一直站在门口观望。唐明哲对这个冷漠的妇人也不甚客气,冲她问道:“我是来找慕容青的,他藏在哪里?帮我把他叫出来!”带着怒愤,口气上十分霸道。
“他没在家。”这妇人冷冰冰地回答,目光瞅着倒在院子里的那条狼狗,担心会活不成,
“你是他什么人?”唐明哲喝问。
“我是他爱人。”妇人抽了一口气,料到唐明哲是到她家来找岔的。
“我今晚来找慕容青是找定了,不管他躲到哪里,我都会要把他找出来。你既是他爱人,帮我打电话给他!”唐明哲边说边往屋里闯。
“我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打。他外面的事我不管。”妇人回答得很干脆。
唐明哲听到这里可光火了,可她是个孕妇,他不能把她怎样,但在这个称雄称霸的人家,也只能以牙还牙。唐明哲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腿将屋里的桌椅踢得横飞,恶狠狠道:“我知道你家慕容青是一霸,告诉你,我比他更霸更横。你如果不用电话联系到慕容青,你这屋里的东西,我会把它砸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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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狗服粗棍,妇人脸上变色,心里软了。她第一次感觉到遭人欺负的滋味,看唐明哲这来头,不像是说着玩的,今晚是碰到了对头。妇人终担心着把屋里的电器打坏了,他一走了之,到时找鬼?极不情愿地用手机拨通了慕容青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