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狗方面何韧还是个新手,所以游月有责任把自己所知道的知识与技巧都全部告诉他。
动物的生命也是生命,既然选择了就得负责,用心负责。
何韧的目光一直盯着前路,窗外雨下的很大,雨刮器一直在玻璃上来回扫动,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一个黑色身影站在了小区门外。
黑色雨伞下的那个男人身体修长,站姿挺立,西装革履气质不俗。
是阮叙白。
游月也注意到了他,本来还在说话的小嘴便停了下来,那双认真的眼眸子突然微咪了一下,随后她的嘴角微扬,不然而然的露出了兴奋与惊喜的目光。
她笑容灿烂,眼里全是隐藏不住的喜悦光芒。
还有属于爱人之间才有的独有偏爱。
游月看远处的男人过于认真,以至于她忽略掉了旁边的一道目光。
那人的眼神里带着惊讶,受伤,黯淡,还有羡慕。
突兀的,何韧浅浅的笑了笑,他笑的声音很小甚至根本听不到,可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如何。
从他给阮叙白发信息告诉他自己送游月回来的那一刻起,或许他就接受了这个结局。
车子终于停在了山水一笙的门口,车一停阮叙白就走过来给她拉开了车门。
“何大哥,谢谢你送我回来。”游月由衷的感谢,如果没有碰到他这个鬼天气和刚才那么虚弱的自己那可真是太难了。
何韧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不客气。”
游月在阮叙白的搀扶下下了车,阮叙白弯下身子朝车内探过头来,两人男人的目光一下很是巧妙的对在了一起。
“谢谢韧哥。”阮叙白道。
何韧摇头,“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客气。”
“进去喝杯茶再走。”
“不了,下次吧!”何韧说。
阮叙白把游月带到安保处的亭子外避雨才又返回来拿了她买的东西,又和出来给他开后备箱的何韧寒暄了才朝游月走了过去。
何韧进了车内,游月跟他挥手道别时车内的男人也朝她礼貌的点了下头,开车离开了。
阮叙白站起游月的旁边,一手举着伞,一手拿提着购物袋,两人看着何韧离开不见踪影之后才看向对方。
阮叙白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地上,伸手去握住她的小手,刚一碰上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真凉。
“很难受?”他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