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小铮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问:“你是不是纵欲过度,有点虚?”
阎文渊身体第二次僵硬,宓小铮以为是自己说对了。
“你呀,还年轻,要多注意身体。人家网上都说了,年轻时候太过挥霍,以后年纪大了会不举的。”
宓小铮还在念念叨叨,完全没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宓小铮。”阎文渊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
“嗯?”宓小铮停下唠叨,天真无辜的看着她。
“我没有纵欲过度,
也一点都不虚。”阎文渊一字一顿的说。
“嗯嗯。”宓小铮敷衍点头,拍拍他的胸肌,“我知道,这样的话题不太光彩,你不用害羞的。”
阎文渊:“……”
他翻身压住宓小铮,决定用实际行动证明。
他没有纵欲过度,更加没有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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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钟,宓小铮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被人用了五百年的抹布,摊在床上,用铲子都铲不起来的那种。
她趴在床上,心中充满悲愤。
好想诅咒阎文渊这个混蛋肾虚啊,可是想一想,万一阎文渊真的肾虚了,到时候哭的或许就是她了,宓小铮就感觉自己更悲伤了。
阎文渊换好衣服,站在床边,像是个证明了自己战斗力的英雄。
只是,往外走的时候,脚步有点慢。
说真的,胡闹了一天一夜,就算是他,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影响的。
不过,在宓小铮面前,绝对不能露怯,这个女人居然说他虚?
呵呵,女人,就是惯的毛病。
阎董事长坐在客厅喝茶,阎家其他人这会儿恰好都没在。
阎文渊下楼的时候,就受到了阎董事长高深莫测的关爱注视。
“文渊啊。”阎董事长喊道。
“爷爷。”阎文渊走了过去,觉得脸上有点发烧。
在家里胡闹了一天,虽然房间隔音很好,但是,其他人是不可能完全猜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的。
现在看到阎董事长,阎文渊有种小学生作弊被抓到了的尴尬感觉。
跟尴尬的是,他上学时候从来没作弊过,结果这么一把年纪了,反而体验了一次被家长抓包的悲催事情。
“年纪轻轻,还是要注意身体的。”阎董事长很隐晦的提醒了一句。
阎文渊点点头,强作镇定:“咳,我知道的。”
“小铮呢?”阎董事长又问。
“她还在休息。”
阎董事长皱眉,叹气,放下茶杯。
“女孩子娇贵一些,你要多注意。”阎董事长语重心长,仿佛为了这个不肖子孙操碎了心。
阎文渊摸了摸鼻子,应付了几句,赶紧借口有事要出门,溜了。
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年纪还被爷爷训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阎文渊出门亲自买了一些药,这次胡闹的有些过头,这都是给宓小铮用的。
宓小铮看到那些药的时候,脸色爆红,强烈拒绝阎文渊帮她上药,自己躲进了浴室。
阎文渊托着下颌,沉思。
住在一起是有些不合适,也许真的该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