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这话是对他们二个一起说。
明楼开局。
明台是体力好,可也架不住明楼前场后场的调动,外加后场双角的变幻,长吊破坏明台的抽打威力,而后一个前场的轻抽。
打球也是需要智谋的。
没二局明台就被明楼摧枯拉朽的技术战打的溃不成军了。
明诚忍不住笑出声。
明台恼羞“不许笑。”
明诚掩嘴。
“虽然技术不怎样,不过这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劲头还是值得夸奖的。”就跟以后的中国男足一样,桃夭也给明诚斟了杯大麦茶“医院的事怎么说?”那个叛徒还活着吧。
明诚刚想回答,就听明台在那边大叫“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们打的一样好?”
明楼已经鸣金收兵,走回“你把玩的时间都用在锻炼身体上,自然就可以了,来喝点水吧。”
“干的漂亮。”明诚点赞。
明楼坐下“得让他长点记性。”
桃夭便将茶先递给了明台“这汽水不是好东西,少喝点。”她从来不喝碳酸饮料。
明台接过“谢谢,大嫂。”
桃夭微动眼眸:这句大嫂叫的好诚心……转头瞧瞧丈夫,他一付本该如此模样:大概是谈过了吧。
“李秘书怎么样?”明楼问的随心。
阿诚敛了笑意“我安排他今天上午去陆军医院做检查,下午我会去看看他。”
明楼端起茶杯“不买点慰问品吗?”
“已经送过去了,以我们秘书处的名义送的。”阿诚也端起了麦香浓郁的茶“钱呢,让总务处报销。”
“这钱也能报销?也太精打细算了吧。”桃夭放下茶壶“你啊,真是跟谁学谁了。”
阿诚笑起:让我为日本人花钱,不要!
吃过午饭。
明楼在客厅看报,桃夭则看着上一年的东华洋行财务报表。
明诚蹬蹬的下楼“大哥,我先出去了。”
“开车小心。”桃夭抬眸嘱咐了一句。
明诚点头,准备走人。
“阿诚哥——”明台的叫声从二楼传来,然后拿了一件礼服心急慌忙的跑下来“等一下,等下。”
“怎么了?”明诚回身。
明台小少爷无奈“这衣服没挂好,都出褶子了,你说怎么办。”立定在阿诚面前。
阿诚看见了“等阿香回来给你熨一下呗。”
“阿香和阿秀去置办东西,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呢。”明台嘟囔着“她们二个女孩子谁知道会去哪儿再逛逛,阿诚哥,你熨的比阿香好多了。”
阿诚蹙眉:啥意思?没看见我急着出门吗?
“阿诚哥,我今天同学会,我得穿啊。”明台欺负定阿诚了。
阿诚叹口气“你真麻烦,我现在要出门。”
明台耍赖,那个衣服往阿诚身上一扔“我不管,我今天晚上要穿的。”
阿诚拿住衣服,无可奈何的看向明家这位不讲道理的小大少爷。
“你不就是去看一个挨了打的日本人嘛。”明台不屑“有什么要紧的。”
“你怎么说话的。”阿诚理论“我这是去工作。”
不过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道理千古有用,明台昂首“你要是不帮我熨,我就告诉大姐,你宁可管一个日本人也不管我,你看着办吧。”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