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这么重要的问题,不可以忽略,法官大人,我要求取字典,从学术上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法官大人:(笑眯眯)
不管是银器还是淫器,其实呢,本法官最希望的就是,听证人说出使用过程。
众陪审团:(非常敬佩地看着法官)
对哦,对哦,重要的是使用过程。
请镇纸先生,继续说出使用过程。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已经晕过去两次,再度被救醒过来)
过……过程啊……
就是……(别过脸,颤抖着唇)就是那个……
旁听观众:(忍不住站起来大声叫)
什么这个那个啊?拜托你痛快点说嘛!关键时刻吊人胃口,你这毛病跟谁学的?喂,说详细一点啊!(压低声音,兴奋)各位兄弟,谁借份纸笔过来?啧啧,这控诉旁听闷出个鸟来,总算有点荤的啦!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楚楚可怜地被众人盯着,异常胆怯)
就……就是……
(又开始抽泣)
就是……就是那个瑞家公子他……他把我……把我……
(小声哭了五分钟,才哽咽着继续)
把我用来对他师兄那……那个……
陪审团、法官、旁听观众:(所有人异口同声)
到底是哪个啊?!!!!
说!
你说不说?不说就大刑侍候!
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直接吓晕过去,不管拳打脚踢,水泼火烧,甚至拿它去BBQ!都不肯醒过来)
…………
……………………
(两百年后,陷入装死状态的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终于苏醒,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生不入官门啊!死不入地狱啊!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控诉谁啊!)
文章节选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造型古朴优雅的镇纸。
张玥朗艰难地喘息着,“对,是我们清逸阁的,这寿……寿山高浮雕蟠龙纹镇纸是啊!师弟!你干什么?嗯嗯……不要!”
“我又不喜欢写字画画,要镇纸干什么?只好拿来派点别的用场了。”瑞清斯条慢理地说着,一边将比指头粗上少许,凹凸不平的长形镇指,一点一点塞入红肿的入口。
“呜呜……嗯―――师弟求你……不要呜―――唔…………”
虽然不算太粗,但还没有消肿的肉|穴和饱受蹂躏的黏膜都正处于最敏感易痛的时候,哪怕一点点的异物都让人经受不住。
何况寿山石非常冰冷,上面雕刻的蟠龙玲珑浮现凹凹凸凸,只进去一半,已让张玥朗双膝打颤地摔在床上,“不要了……不要……”
没打算让师兄继续趴跪的姿势,瑞清把他抓入自己怀里,命令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脸朝着我,两腿分开坐在我这,不许磨蹭。”
“呜……师弟……”
“你不是喜欢这些破古玩吗?把它们看得比命还要紧,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它们。”两指拈着镇纸,缓缓在肉|穴中插入,抽出。
“嗯嗯――不……不行……”浓密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张玥朗英俊的脸上被蹂躏出屈辱妖媚的艳红,娇鲜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