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霈被操得还没清醒神智,被龚迹一下一下挺着腰轻轻戳弄着穴口分了心,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还没等她想清楚,龚迹已经舒缓了些上脑灭顶的高潮射意,一举顶了进去用力得好似要贯穿她整个身体……
“呜……”乔霈咬着唇昂着头娇吟,然后再度咬在了龚迹的肩膀上,不敢再发出声音。
龚迹埋在乔霈肩颈发了狠地急促顶跨,两人严丝合缝地拥在一起,宛如一体,香汗淋漓从颈子流进前胸,给贴紧了不停摩擦的双乳做着润滑,龚迹能清楚得感受到乔霈的奶子被压在自己胸前摇晃,甚至清晰地感触到因为自己的狠操乔霈乳头在他胸膛滑动的轨迹。
在有限的范围内再也逃不掉,真的如他所说的被按着狠操了。身下水没停过,在摩擦中挥发又从穴中飞溅出更多,细腻白沫在两人的性器连接处还在不停被打磨,整个画面淫靡不堪。
乔霈绷紧了整个身体,双手捏紧了浴巾角环在龚迹的颈后,双腿夹紧了他后腰,下体被一股燥意笼罩着,不停泛滥着酥麻快感,随着那根粗壮的肉棒的一次次进出不停蔓延到更广的地方,爬上大腿,爬上脚心,爬上后背,爬上肩颈。
龚迹送着腰在她穴内全速顶操着,感受到她越来越绷紧的身体,和越来越渴求着紧缩颤抖的穴,心知她是快到了,开始放缓了速度,慢慢地抽插起穴肉,就是不给她。
“龚迹……”乔霈柔柔开口,即将攀顶的快感始终到不了,乔霈抬起头像只小狐狸似的湿漉漉地盯着他,手指在他后背上轻轻挠着他,催促他。
催命的妖精,自己都挂在他身上快没劲儿了还在发骚想着要勾他,也不怕一个失力摔下去。
龚迹将她重新抱坐回长椅上,乔霈整个人都放松了些,趴在龚迹身上喘着气,软成一团。小穴还馋嘴滴着淫水渴求着刚刚没吃饱。
龚迹抱着她臀,掰开穴口,看着小穴顺利把自己的性器吞了进去。乔霈被刺激得不住扭腰发颤,发出呜咽。已经被操得软烂的穴肉乖巧地附上来包裹着鸡巴,温柔地接纳他。
乔霈被掌控着一下一下在那根坚挺粗硬的肉刃上套弄,敏感点自各个方向被抚慰到,刚刚被吊在半空的快感又再度腾升起来。龚迹感觉到窄穴蠕动着又开始收缩着催促他,猛然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胯把乔霈整个下体穴肉打得“啪啪”作响,淫水飞溅。
那肉刃在甬道劈开大道大开大合地操弄,每一次都戳弄碾磨过乔霈的敏感点。乔霈被急促升起的快意搅弄着大脑,仰着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都在哆嗦。
龚迹动作越来越快,像是在和不停收缩的穴较着劲一定要把它操软操烂。
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像海浪般拍打在自己身上,漫过自己头顶,一层接着一层不停地涌上来,推着乔霈一起汹涌而下,悬溺海底。
“呜……唔……”乔霈捂紧了嘴,全身绷紧了,在顶弄中小穴开始不停颤着绞紧了体内的鸡巴,龚迹像是发了狂,掐着她臀狠狠操干着,像是武士在战场做最后的厮杀,最后在窄穴的痉挛抽搐中,被死死紧锁在小穴深处抵着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和兜头而下的高潮淫水不期而遇,相互冲撞着胀麻了乔霈整个穴。
乔霈整个人完全失力瘫软到龚迹身上。性器还在她穴里含着,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龚迹抚上去惹得她缩着肌理想逃,却苦于没了力气只能任他覆上来,刺激得她发颤。
“我……没来得及退出来……”龚迹像做错事的孩子,甚至没有勇气把话说下去。
乔霈靠在他胸膛闭着眼睛休憩,找回些清明理智。
“不是你说的要给我灌精吗?”
汗津津打湿了浴巾,后半夜的风吹来,透过浴巾缝隙钻进她身体,她被吹得有些冷。龚迹将她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的体温渡给她取暖,眉头紧锁,担忧地看着怀里人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样子。
“可是……”
“没事的,我有在吃避孕药。”
乔霈说得就像是吃糖一样稀松平常,龚迹垂下眼,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说话间是自己都难以下咽的酸涩。
“乔霈,不要对那些男人们太好,他们不值得你伤害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乔霈头有些沉,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抬起眼去看他,夜色模糊,他落寞的神色都快和夜融为一体。
“我只是调理经期,你在想什么?”
那双浓黑的眸子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重新焕发生机,眼里闪亮亮的,看得乔霈也不自觉勾起唇。抬手勾住他后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
“刚刚扇你巴掌骂你怎么没见你哭?把泪珠子收回去。”
龚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脸颊在她头顶轻轻蹭着。
“你有情绪发泄在我身上,我乐意。”
刚刚是因为知道她压抑着自己情绪憋在心里,自己给她提供个发泄途径;现在她愿意多和他解释一句,就意味着她对自己多了一份在意。这两者怎么一样呢?
乔霈读不到他内心,只觉得这小孩儿该是被自己驯废了,驯成了个抖。
“乔霈,你看天上。”
和被城市灯红酒绿下映衬得五彩斑斓乌烟瘴气的夜不同,这边漫天的繁星交相辉映着闪烁,星子们在宇宙里以他们不可见的速度轮转着。在这样的夜空下两人相拥着看星星,如果不是身份不对,好像还挺浪漫的。
“如果现在地球和小行星撞上,我们是不是就要以这样永远插在你身体里的姿势死去了?”
这小孩儿是不是浪漫过敏啊?
乔霈窝在他怀里看了夜空良久,意识沉睡前,突然觉得他说的那种死法其实也是挺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