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和小狐狸的高调,引起了宫里张皇后的注意……
事儿是张皇后的两个兄弟寿宁侯张鹤龄和建昌伯张延龄说的……
“阿姐……”
张皇后瞪一眼:“规矩呢……”
“娘娘啊,这张镇一日就能挥霍数万两!真是羡煞旁人啊!臣弟心里不平啊……家里现在举家食粥酒常赊,凭什么张镇就能挥金如土?
他花的钱,都是咱张家的啊!
他用个瓶子,就换走了咱家几千亩地,还有一个庄子啊……后来,又骗走了咱家在贵州的酿酒作坊,再后来又忽悠着臣弟买宅邸啊,二百万两,就买了一座宅邸啊……现在眼看着又要给他一百万两,臣弟心急如焚啊……”
张皇后来了兴趣,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又要给他一百万两?”
张鹤龄眼睛骨碌碌转了好久,决定实话实说::“臣弟……跟他签了个赌约……很明显,现在输了!”
“什么意思?你们赌的有点大啊,直接赌一百万两?”
“是啊,当时这厮为了忽悠臣弟买宅邸,告诉臣弟,明年入秋前,臣弟买的宅邸,就能翻一番,从两百万两,涨到四百万两……臣弟不信啊,于是就堵了,赌注一百万两……
涨不到他给臣弟一百万,涨到了臣弟给他一百万两……
很明显,不用等到明年秋季了,现在那宅邸已经涨翻了一番,还不止……”
“也就是说,你坐在家里赚了两百万,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问题是,一百万得给张镇啊……”
“愿赌服输,何况你不是已经涨出来了二百万两吗?”
“这都是辛辛苦苦才涨出来的,怎么能给他……”张鹤龄痛苦得一张马脸皱的跟沙皮狗似的……
“是啊,娘娘……我们一家人顿顿喝粥,从牙缝里省点银子,不容易啊……你可要为我们兄弟做主啊!”张延龄帮腔。
“是啊,娘娘!张镇不缺钱,一百万两,对他来说,连根毛都算不上……”
“是啊,娘娘,人家买翡翠首饰,都是论斤买的……”
“是啊,娘娘,他是您的干儿子,您说句话,他是听得!那一百万两,就让免了吧……”
……
两人鸡一嘴鸭一嘴,痛哭流涕……
张皇后被气笑了……
“愿赌服输,输了就要认账!你两个不要丢张家的脸……更何况,人家指点你买宅邸,你好端端坐家里赚了二百万两……要是当初没有张镇指点,你们不买呢?
是不是一两银子都赚不到?
现在愿赌服输,给人家一百万两,大大方方的,不然本宫叫人打断你们的腿!”
这俩活宝相互瞧了一眼……
“娘娘,要不你还是打断延龄的腿吧!只要一百万两不出,臣弟花一两银子,就能替他把腿接好……”
“哥,小弟的腿太牢实了,不容易打断!还是打断你的吧!哥老了骨头脆,一打就断,还不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