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沉默了。
随后穆嘉卉捂住了耳朵,桑染澄开始使劲啼哭,哭出了一种毁天灭地的气势。
捂耳朵的操作是明智,却没有用的。
桑染澄哭着哭着还抓住了穆嘉卉的手,不让她捂耳朵。
真是个小祖宗。穆嘉卉深吸一口气,努力屏蔽小姑娘的魔音,把她提拎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既然她想坐垫子上,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小魅魔只感觉自己很丢人。
她咬着唇,穆嘉卉在哪边,她就转向了另一边,绝不跟穆嘉卉处在同一空间内。
“唉,冷静一点。我没有想跑,你听我解释。”
钢铁直女不愧是钢铁直女,犯了哄女朋友的大忌:在她情绪激动的时候讲道理。
“我不听!你就是跑了!呜,咳咳,没影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我,我好难受,我还以为是我太笨了,你不要我了……总之你坏,都是你的问题!”
硬气与心虚并存,桑染澄边哭边抽气,让穆嘉卉不时感觉她下一秒就喘不过气,要撅过去了。
“我哪里……好好好,是我不好。”穆嘉卉受不了这股魔音贯耳了。
她也被小姑娘弄得头疼,再一看时间更是急了,索性承认错误。
她也不知道她错哪儿了,总之这样就行了吧?
“那你说说你哪里不好!”小魅魔哪儿肯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穆嘉卉这下无语了。她按着太阳穴,一时间没辙了。
桑染澄尾巴勾了起来。
她一半心虚,一半被情绪淹没。
看穆嘉卉这样,情绪那半厉害起来,盖过了所剩无几的理智。
她再次放声大哭,也不管穆嘉卉到底在干什么,跟个买不到玩具的五岁小朋友一样,赖在沙发上哭。
穆嘉卉折回了卧室,把那张纸条找了出来。
“小朋友。我给你留了言的,是你没看到。”
穆嘉卉又犯了另一个大忌,试图证明她是对的,女朋友是错的。
桑染澄若是个飞扬跋扈的性格,今天这一出怕是能闹很久了。
只不过她是个软包子。
在看清了纸条上的字以后,她渐渐停了眼泪,羞红了脸。
原来是去晨跑了……仔细一想,昨天早上起来穆嘉卉也在家做奇怪的事,似乎也说了要去运动。
桑染澄看过穆嘉卉的身体,那充满线条感、蕴含力量感的美必然是长期锻炼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