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墙上挂着的画幅幅不可避免的被涂鸦地一沓胡都,楚云飞强忍住笑,指着其中地一幅道,
“四师弟,我记得你这山石上画的不是一只吊睛白虎对天长啸的,怎成了一只顽猴嬉皮笑脸的蹲在大石上了。”
“是啊,老四,你这名号也改了,山野幽香,很别致啊。”
“啧啧,不错,四师弟,你这儿还提了一首诗啊。真不愧是一代怪才。”
看到慕容秋白一张俊颜阴晴不定,老二赶紧咳嗽两声,严肃道,
“好了,不要开玩笑了,老四,你也不必恼怒,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压下怒气,冷着声道,
“昨日里我喝的多了,有了醉意,回来后躺下便睡了,今日清晨醒来便看到了这般摸样,若是被我捉到这叫山野幽香的小子,定然要拨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老大楚云飞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老四,你放心,这毛贼不但毁了你的画,还偷了老二的药,老三的书,剪坏了老五的衣衫,如此不把我们众兄弟放在眼中,我们是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的。”
停下看看老四的脸色有所缓和,才接着道,
“昨夜我们分析过,师父大寿在即,我师兄弟总不好大肆搜山,动作太大惹得师父老人家不高兴,那不是我等的不是了。此事我们要暗中查访才是,想师兄弟齐心协力,就算此贼有通天本领,还抓不到不成,老四,你说是不是?”
“我没得说,全凭大师兄做主就好。”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楚云飞便嘱咐师弟们练功,然后一人去前院找福伯。
“福伯,我来帮你。”
正在挑水的福伯回头看到是楚云飞,不由笑道,
“云飞,怎么没有去练功啊。”
“哦,”随口应了一声,然后不知该如何闻讯才是。
“怎么,有事吗,云飞。”
“福伯,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在我们出山的这段时间山上可曾来过陌生人的吗?”
心中一惊,姚儿那丫头果然是料事如神,只是奇怪他们一回山怎么就发现来过他人,不由暗暗佩服楚云飞的观察入微,按照姚儿的意思,福伯佯装想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
“也没有什么陌生人来过,怎么,出了什么事吗?”其实这也并不算是欺骗了,依照福伯的秉性是绝对不会说谎的,但姚儿说的也在理,她同样是山人的徒弟,也算不得是陌生人。
看着福伯的眼睛,坦然一片,没有一丝异样,不由心中疑惑,按理福伯是不会欺骗他们的,看来确实是没来过什么陌生人,那这署名山野幽香的小子是偷上山来的。
“福伯,那我们出山后,师父可曾离开过此山外出。”
福伯自然是免不了出山采购的,若是师父也出山了,那说不得会有人趁机前来行窃也说不准。
“这,我就不知道了,平日里我一出去采购便是一两天,你也是知道你师父的脾气,他不喜欢别人过多的过问他的事,我就不清楚你师父是不是出山过了。”
“哦。”
“怎么,出了什么事了吗?”心中也是疑惑不已,这姚儿到底是做了什么,连云飞都神神秘秘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师弟们少了些小玩意,所以随口问一下,福伯,这些事你不要告诉师父,免得他忧心。”
“放心吧。”
听得云飞说的云淡风轻,但如果真是一些小东西,估计楚云飞也不过来闻讯了,这姚儿到底是偷了他师兄的什么宝贝,下次见到她的问清楚了。
清楚起来,伸了个大懒腰,美美张开口要大呼一口气的,结果感觉嗓眼痒痒的,紧接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直打得口水喷了一身,不由嘟囔道,
“是谁跟姑奶奶的过不去啊,背后说我坏话。”
想想,师兄们应该是发现异样了吧,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表情,好歹师兄们也没有见过我的面,不怕他们找到我。福伯哪儿还好说,师父可不要说漏了嘴。要不然我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在山林里转转停停,与小猴再嬉戏一番,过的更是爽了。这小猴也很是调皮,每晚都是挤到我的怀中睡,赶都赶不走。看来是把我当成猴妈了。我也毫不吝啬的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