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只要他们以后不跟我抢娘,我就不捉弄他们了。”
这是什么答案啊,我好笑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逸儿说好,或许等她年纪大些自然就会懂了。
深夜中,万籁俱静,白鸟归巢,除了间或的虫鸣声,就是微不可闻的鼾声,朦胧的夜色中却是有几道起伏的身影在晃动。
“主子,就是前边的那几间瓦房了。”
“嗯。”
一身青衣,外披黑色披风的女子清冷的美眸扫了一眼前方的瓦房,答应了一声,一挥手,那几道黑衣人心领神会,迅速地分散开隐藏了起来。
虽然她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那个人,却是并不盲目,这里是秋白学艺的地方,只看他们师兄弟几人的功夫,就可想而知他们师父定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自己这般不请私自上山怕是已经坏了他的规矩,所以行起事来就更要加倍谨慎了。
潜退了手下,她身子轻灵地穿梭在那瓦房间,却是并没有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其实她本来就已经想到他就算回山因为心中觉得愧疚那个女子,也必然会躲起来,所以对这里也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叙。”
暗夜中独立的三间房舍中传出一道苍老的清朗的声音,仿佛是在邀请到访的老友般。
要离去的黑影一怔,心里不由暗暗佩服这隐士高人的耳力,自己已是小心到连呼吸都拿捏的一丝不露,想不到还是被他听出来了。
既然是已被发现,那也无需再遮遮掩掩,再说自己是来寻夫君的,于情于理也是情有可原,想到此,大大方方的挺直身朝着那燃起亮光的房舍走去。
门在她刚到时,呼啦一声开了,女子冷然一笑,跨步进房,很简陋的房间,破旧的家具,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息。
“姑娘请坐。”
“多谢。”坐在房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没有一丝的不自在。
“姑娘深夜上我山来,不知有何指教?”
这女子虽说蒙面,可是就那犀利的眼神看去应是年纪不大,真是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偷上山来被自己当场逮住了,竟然会有这样一副胆识,心中也不由对这小姑娘有些刮目相看,口气上自然也比较客气。
这夜晚偷上山来的正是萧云萝,她见床榻上盘膝而坐的白胡子老者对自己的行为并没有见怪的意思,心里稍安,怎么说他也是自己夫君的师父,自己不得允许偷上山来已是不对,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撕破面皮。
“师父,请您老人家给晚辈指条明路。”
翻身下跪,语音哽咽,不负刚才进屋时的淡然。
“姑娘这是何意,老夫记忆当中,好像并没有你这个女弟子吧。”
蹙眉看着那低头哀泣的女子,叹息一声,又是为情所困的女子啊。
“师父,小女乃是您老座下排行第四慕容秋白的妻子,也是陆若离的妹子萧云萝。”
“嗯。”
提到慕容秋白,有些心痛的合上了双眸,半晌不曾言语,对于他们之间的纠缠,他多少有些耳闻,每当他的这些徒儿团聚在他身边时,就会想起秋白,却也是诸多感叹。
“师父,您是秋白的恩师,小女自也应尊称您一声师父,小女贸然入山,知道触犯了门规,甘愿听凭师父的责罚,只是。。。。。。只是恳求师父为小女指条明路,寻的夫君,以求夫妻,父子团圆,还求师父成全。”
说罢,头已是磕在地上。
一席话说来滴水不漏,不但把自己的目的说了,还主动请罪,师父就算不看在老四与老五的面上,此时自然也不便难为她一个小辈。
“你起来吧。”
“谢师父。”
虽然低头擦拭着泪水,心中却是暗喜,这老者即是隐士高人,自然是 不屑撒谎的了,想来找到秋白指日可待了。
“你们晚辈之事,老夫本不欲过问,奈何。。。。。。罢了,明日你去找若离带你去吧,只是你要切记人生在世一切皆随缘,莫要太强求。”
萧云萝大喜,低头便拜,哪里还理会后边的那弦外之音。
第二日,天光放亮,便出现了这样一幅奇景,陆若离开门就看到了笑得一脸妩媚的女子,不由惊诧在当,而随着早起的其他几人,除了还在睡懒觉的我几乎都是一脸奇异的看着那发愣的两人。
直到一道娇嫩的声音闯入。
“你是谁?不会是我义父的旧欢吧。”
逸儿人小鬼大的搁在他们当中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