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过来等他,所以就没睡午觉。
不停的看着手机里的评价,自动的就忽略了四周安静的气氛。
直到陆靳延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池以才感觉到一阵压迫感的抬起头。
轻轻地眨了眨眼,随即,她开口问“怎么了?”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池以的身上,却语气轻缓地说着“衣服。”
愣了一下,池以这才反应过来的动了动,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外套,随即将其扯了出来,她将外套递给陆靳延。
最近虽然一直在下雨,但气温却并不低,不懂陆靳延为什么要穿外套,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外套递给了他。
只是对方迟迟没有接过,而是就这么站在那看着她。
无形的压迫感像是一只宽大的手将池以整个人都抓紧,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几分。
刚洗完澡,陆靳延脸上还泛着红,头发吹过但并未吹的太干,这会正毛毛躁躁的炸着毛,活像是炸毛的小猫。
想起前两天在小区里看见的英短金渐层小猫,池以没什么思绪的说了一句,“你要不去染个头发?就那种浅金色的。”
印象里陆靳延从来没有染过头发,好像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他都是一头黑色的头发。
之前毕业的时候,池以还染了一头雾霾蓝,只是后来又染了回来。
认真地想了一下,“雾霾蓝也行。”
池以眨动着眼睛,那颜色其实还挺衬人白的。
陆靳延没说话,而是转身往外走。连外套都不要了。
池以撇了撇嘴,心道。
不想染就不想染,耍什么小脾气,真的是。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便往陆靳延小跑过去,他走的快,池以只能跑着跟上他。
走那么快,也没用,徐正都回去了,他现在没车坐。
跟着陆靳延站在路边,池以将自己的车钥匙拿出来晃了两下,还未开始显摆手里的钥匙便被他拿走了。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往前走的人。
快步跑过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像是害怕陆靳延会一声不吭的将车开走一样。
系好安全带,她躺平到位置上,关上车门的陆靳延看向一侧的人,他问“池以,你这是恃宠而骄吗?”
这话一落,池以便侧头看向他,短暂的迟滞让池以没太反应过来,许久,她才讪讪开口“是吗?”皱了一下眉,她没反驳“那是吧。”
话题到此停止,池以有些犯困的靠在车窗边,她随口汇报了一下这两天的安排“我们去庆元山庄待两天吧。”
“就明后两天。”
陆靳延发动引擎,问着“安排好了?”
“昂。”
“嗯。”
话题到此结束,池以靠在车窗边,不自觉的就眯起了眼,难得两人的关系有些破冰,但谁也未曾将那天的话提出来说。
长时间睡午觉的习惯就是,有一天不睡了,那一下午都会没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