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闻祺的掩护下,池以顺利的出了医院,几乎是一出门,她就被对方半胁迫的上了停在门口的卡宴。
随着车门关上,坐在她身侧的人,用着调笑的语气开口:“看到了吗?那些全部都是姓傅的人。”
“你以为就你那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他会看不出来吗?”
顾闻祺的声音就像是游戏解说似的在耳畔不断的响起,她通过黑色的玻璃往外看去。
医院正门的门口,站着四个保镖。
像是医院的门神一样。
她缓了一口气,随后问:“我能回趟家吗?”
一侧的人,未说话,而是半眯着眼睛看着她,危险的气氛在车内逐渐蔓延开来。
池以和他对视着,“我家里还有两只猫,没人喂会死的。”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侧的人不屑的哼笑了声,他开口道:“啊,早知道,就把你弄死在里面了。”
他用着一种极其不理解的话说:“你见过被绑架的人,拖家带口的吗?”
池以忽的有些紧张,她看着他认真的说着:“你说过你信佛。”
“哦,那是刚才。”男人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轻睨了她一眼,随即接着说:“你家地址。”
视线收回,她尽量的让自己靠着车窗边坐,报出了一串地址后,前面的导航声便响了起来。
看着逐渐往家里去的路线,池以稍稍放下了心。直至车子在一条熟悉的路口停下等红绿灯。
刚才还正在假寐的人猛然睁开眼,他毫无预兆的踢了一脚驾驶座的后背,“掉头,不用过去。”
随着他如命令般的话音落下,原本要往家里去的车,也在此刻在这个十字路口开始掉头。
池以看向身侧的人。
话还未说出口来,一侧的人忽的逼近,他抬手攀爬上池以的颈脖,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随即语气冷戾的说:“你还在祈求谁能救你?”
“池以,别和我耍花招,我不介意让你永远沉睡。”
“我的睡美人。”
他的笑意随着车内的冷空气一起在车内扩散开。
池以抬手握住了对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随后与他对视着。
他的眸子和他的发色有些相似,浅金色的眸子。
“我一个人,能耍什么花招?给你表演一个杂技吗?”
似是有些了兴趣,他掐在池以脖子上的手微微卸了些力气,他紧盯着她,唇瓣微微扬起,全然没了刚才那般的杀气在身上:“什么是杂技。”
“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池以随口答着。
如果那只掐着她脖子的手能从她脖子上撤下去就更好了。
池以现在有些好奇,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在国外待的时间久了,脑子都变得有些不好使了。
动不动就锁喉,开口闭口就是要把她杀死,她莫名有一种想要将宪法摔到他脸上的冲动。
不过她如果真的那么做了的话,应该真的会被他掐死的吧?
池以微微叹了口气,神金的圈子,她是真的一点都融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