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近车,车子滴滴响了两声。
宁白一手打开车门,把迟芊芊不客气的塞进副驾驶,随后,他绕过车头,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矮身进来。
车门被嘭地大力关上,震得她心尖跟着跳了跳,看也不敢看他。
“不是挺能骂的,嗯?”宁白侧过身,凉凉瞟向她,“怎么不继续骂了?”
迟芊芊不愿跟他单独相处,贴切点来说,是害怕此刻跟他单独相处,她想下车,却被宁白洞悉她意图。
“想走,我让你走了么?”他眯眼,拽回她身板,即刻就给车门落了锁。
迟芊芊打不开车门,冰着小脸回眸怒瞪,“宁白,我是你妹!你现在要是敢在车上操我,这里可有行车监控!到时候你……”
宁白薄唇要笑不笑的,“刚才在别人面前,把你给能耐威风的,我现在给你时间空间,你就怂?”
在包厢时,她全凭一股脑儿的气豁出去。
但出气归出气,在人前她还能肆无忌惮,人后,两个人单独相处在狭隘的车内,他这个疯子万一再给她一顿猛操,她可得不偿失了。
现在被这男人吓成这样,那还敢继续在老虎头上拔毛?倘若再惹毛他,难保这狗男人不会对她动手。
在这种情况下,迟芊芊素来识趣,能不得罪他就尽量不得罪。
宁白冷笑看她,“哑巴了?”
迟芊芊穿着浅色修身小礼裙,柔顺的长发经过一路的挣扎,此时凌乱不已,有几缕发丝贴在她脸上,脸色惨白惨白的,模样甚是狼狈。
她喉咙干瘪瘪的难受,闷声道,“是你逼的我走投无路的,不能怪我。”
“所以你想跟我磕个鱼死网破?”宁白眼底的薄怒阴凉如蛇芯,缠在她的脖子上,“迟芊芊,你算老几也想跟我磕,你磕得起?”
掂量片刻,她温吞道,“我承认我就是故意的,但是宁白,你别忘记了是谁纠缠我的。哥哥,你是不是玩不起呀?”
“你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嗯?”他冷蔑扫视她,“想跟我玩,信不信我玩死你?”
她故意找茬,什么目的宁白岂会看不出来。
想出口恶气是真的,但她更多的是想在众人面前刺激他,让他为了面子,不得已收回对她们公司的打压。
可宁白若是会那么轻易就入她的陷阱,便没现在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