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用自己赎了我,那位王大当家让我回去筹集赎金,可最后我来晚了!
而且时间太过久远,有些事情我也渐渐记不起细节了!只能大致叙述出此事!”秦怀说。
“自那之后,我便去寻了她!可惜,却始终不愿见我一面!”秦怀说。
实际上当时的情况,他也很是为难,那时并不在云州,反倒是在与之相隔千里的潭州,他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
只得叫人回家族去取,一来一回,半个多月的时间,还是快马加鞭紧赶慢赶才赶来的。
百两黄金,对于家族来说或许只是九牛一毛,但也正是因为这百两黄金,他算是欠下了一个真正的人情!
“如此说来的话,却有些兄长的不是,可就同小弟所说,等到兄长成家立业之后,再纳其为妾也无不可啊!
为何因为这风尘女子,留恋至今呢?”秦魂风又问。
“因为她,本是落魄之家,在落魄之前,与为兄有过婚约呀!”秦怀见状也不做隐瞒。
“诸位应该知道,在元初十年之前,我夏朝的除去云,羽,禹,川,涟,儋,洪七州外,其余州郡不尊皇命!
历经数代先皇,仍旧是割据不断,其中混乱无须!
后来当今圣上,劝降冀,潭,林,锦,华五州,挥师北伐,收复其余州郡。
北齐,幽莹二国趁我国内乱,对我国发兵,被如今的诸王反推回去!占领了幽,凉两州!
而她,原本是潭州楚家的大小姐!当时的楚家家主,乃是潭州的州牧!”秦怀解释道。
众人也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在等的这个人还有这种来头。
“如此说来,我等便明白了!当年楚家家主在与北齐的战场之上,被白袍血屠所斩,而后楚家没落!
不过,楚家没落的时间,应该是在元初五年,那两年时间楚家都没有,把他们的小姐迎回去吗?”杨白郎疑惑道。
他们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经历过那个时代,只不过有印象的只有他一个。
毕竟杨家的大郎二郎,都是在当年的战场上打出的名头!
“自然是没有,不说那时,楚家如日中天!即便是现在家道中落,也未曾见过有一人来看过他们家这位小姐!
或许也正因如此,她才不愿见我吧!”秦怀说。
“也是,对于他们来说,此女子已经失了清白之身!”杨白郎对于一些世家的做法确实有些看不惯。
但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他身为一个外人,也不便多说些什么。
……
……
“少爷!侯爷和小王爷他们如今在那蓑衣客的船上!”一个身着麻衣的男子对着面前一人躬身道。
他面前那人,穿着月白色的绫罗绸缎,身材能用臃肿来形容,脸就更不用说了,那就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笑眯眯的看着窗外。
“我知道了,状元郎和他毕竟是同族兄弟!咱们也就多等等,不碍事的!
去给杨二哥传话,所需船队已然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具体时间由他发话!”肥胖的公子哥儿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说。
“属下知道了!”那麻衣男子退了出去。
“少爷,他们估计会等到划船来了才出发,三五天之内,算是别想了!”一个身着青衣的儒雅男子走了进来说。
“哎呦!李叔来了!”那公子哥赶紧起身,还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凳子,恭敬的请男子坐下。
“属下只是商会里的一个帐房,当不得少爷叔伯之称!”儒雅男子谦逊道。
“哎呦!李叔,要不是您在这,就凭我哪儿能管得了这么大买卖!这一进一出可都在您的算盘子底下呢!
再者说,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虽说是个纨绔,但还是知道尊敬长辈的!”公子哥儿也谦逊的说。
“少爷,您也说了,您是个纨绔!姑爷他们只有您一个儿子,会长膝下无子,小姐如今是赤血侯的夫人,后人估计不会接触商业了,万宝商会这偌大的家业,最后还得交到您手上!
而且您身为小姐的娘家人,日后小姐的子嗣,还得仰仗着你这个舅舅,小姐他们把我安排过来,少爷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李叔说。
“又拿我姐压我!”公子哥面露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