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视线投回到花船之上,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但花船上仍旧灯红酒绿,其中映射的灯光好似白昼一般。
数个大汉推推搡搡,勾肩搭背的上了花船!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在船下等候的秦怀的眼睛!
“看来还得多谢了!”秦怀阴沉的笑着,看那几个大汉的眼神都变了。
“我说大哥,我还是有些慌的,咱们几个对那些人下手?只怕咱有命挣这钱,但没命花呀!”几个大汉中的一人说道。
“你怕什么,刘先生对咱有知遇之恩,就算咱舍命陪君子了!
再说了,难道你不知道家里人都在他们手底下吗?”走在最前面的大汉说道。
“话说楚小姐和刘先生他们家主子都姓楚,这其中可有什么渊源吗?难不成……”问话的大汉说,但说了一半又欲言又止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有屁赶紧给我放出来!别让老子在这儿给你瞎猜!”领头的大汉说。
“大哥,小弟曾经听闻,楚家主在烟花柳巷之中,可是有着不少的老相好的!
你说是不是他在外的私生女,如今他得了是想要灭口啊?”走在第二位的大汉说。
“管他干什么,人家给钱咱办事,麻溜儿的解决了,咱后半辈子不说衣食无忧,但也吃喝不愁了!”领头大汉想到说。
……
……
“小姐,到时间了!”莲花说道。
“我知道了,为我打扮吧!”楚心月听了这话说道。
然后莲花招呼着几个人,为楚心月精心打扮了起来,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大衣。
恰到好处的露出点儿什么,该遮的都遮上了,给人一种极度妩媚的感觉!
一个侍女,端着一把琵琶,递到了楚心月的手中!
楚心月接过琵琶,随手的拨弄了两声,清脆悦耳!
“好啦!咱们也该到甲板上去了!”楚心月撩拨了一下衣裙,就向着房间外走去。
在莲花的一声令下,本来清雅淡俗的乐曲瞬间躁动了起来,更有用铜镜折射的灯光,照在了登上甲板的门前!
秦魂风见状不禁赞叹道:“好是奢靡呀!只是今晚燃的蜡烛,怕放在寻常人家用上五六年也不成问题!
这铜镜折射之法,不知是何人构思出的,听闻在墨家,也有类似的机关,不过却是用来防御对敌的!
能将这种办法用在娱乐之上,实属奢靡呀!”
夏冥阳见好友如此说话,也开口说道:“那是自然了,你也时常流连于此种地界,难道不知此间消费几何吗?”
“此次诸位登船,乃是秦怀公子所付的登船费!一人一座,每人登船便需交十两白银,若想买断座位又需五十两!
至于这些糕点、酒茶,是由我付的,只是一盘普通的桂花糕,就需要二十两银子!
这壶茶,是上等的碧螺春,其中还掺杂了些参根,一壶茶五十两白银,添一次水也需十两!
状元郎所喝的酒,只是一壶,便要花上五十两白银!
这里一天的收入,就快比得上我那船坞了!开销又不算大,就是把上好的蜡烛当成柴烧,只怕是都绰绰有余!”刘欣江解释道。
“游鳞,看来你对此很有见解呀!可是常来此地游玩啊?”杨白郎闻言问道。
“杨二哥说笑了,小弟好歹也是此地分会的掌舵人,对于周边的收入有些了解也实属正常,不是吗?
再者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弟仰慕楚小姐的美貌,前来观摩一二也不可了?”刘欣江说。
“你小子!”杨白郎无奈的说。
“这就是楚小姐了吧?双全你没曾见过吗?”夏冥阳问道。
“我确实没见过,当年我游历江湖的时候,主要是在我云州一带,潭州这边我确实没怎么来过!
而且那个时候,来的也不巧,楚小姐的船刚刚开走,若是等下去,得有半个月才能过来!
我没那耐心,而且兄长那个时候是独自一人驾着一艘小船,我也没有在此地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