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再躺个十天半个月!
心想还不到五日,她就快过不下去了,怎么感觉还不如那时候直接死了呢?
好想回家。
她不知道的是,当天回到自己的院子,戚韫的表情便冷了下来。
“广白。”
一道鬼魅般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去查查,薛鸣佩落水前后的一切动向。”
这个女子,绝不是薛鸣佩。
难道是有人借着落水的事情,把一个探子送进了戚府,假扮成薛鸣佩,好打听府中私密?
如今情势特殊,他们戚氏和同为六族的谢氏之间的博弈,已经到了最水火不容的关头。从西边传来的消息来看,今年必有大变动。
他决不允许在这种时候,让任何一点意外出现。
臂膀上的疼痛感十分鲜明,传来火辣的疼痛之感。
呵呵,失忆?
失忆失到连他这伤是怎么来的都忘了?
那真正的薛鸣佩,此刻又在哪里?又或者,她果然早就和外人勾结,计划着借机逃出戚府?
薛家留下来的东西,也不知道被她藏到哪里去了。
她绝不能落到戚家以外的人手中。
戚韫捻了捻手指,想起来那个冒牌货仰面望着自己时,不自觉流露出的纯然懵懂。
瑟然害怕得像只兔子,还自以为强装得很淡定。
这种拙劣的演技,要是都能瞒过他去,他可以明天就去大理寺递交辞呈了。
……谁家这么缺心眼,派进来个这么个探子!能顶什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