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美妙。
慢慢的,沈初韵浑身不再紧绷,舒服地贴在他怀里。
顾北笙敏锐地感知到女人的变化,她好软。
一双温热的大手捧住她的脸,就把她转了过来。
他眼里涌动着情愫,两人之间,气氛暧昧到快要触电。
“顾先生,你说话不算话。”
沈初韵喃声抗议,却由他抱着自己为所欲为。
一道响亮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气氛,急促的动作戛然而止。
沈初韵拉紧衣领,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江律言?”
她声音透着几分不自然,像被当场抓包。
那边狐疑地皱了一下眉,问道:
“初韵,你声音怎么了?”
“啊?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分明欲盖弥彰。
顾北笙倒在床头,抱着手臂,好假以暇地打量着她。
这女人说谎话,从来都不带一丝慌张的。
顾北笙眼珠一转,突然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沈初韵吓得“啊”了一声,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松开嘴。
顾北笙反而含着笑看着她,柔软的嘴唇噙住她的手指不让她逃脱。
湿热舌尖一圈圈舔着她的手指,要命的碾磨。
沈初韵走了神,和江律言说话不自觉的带着一些古怪的语气词。
“初韵,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初韵一使劲抽出手指,在他衣服上忿忿地擦了两下,胡乱应付着江律言:
“我没事,有空去帝都看你,再见。”
挂断电话,沈初韵照着顾北笙的脸就要挠去:“你故意的是不是!”
顾北笙抓住她的手腕,低语道:“有你这么对待病号的?”
沈初韵不觉失笑。
第二天一早,沈初韵买了早饭回来,听到顾夫人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
“你怎么打算?”
她觉得古怪,刹住脚倾听着。
顾北笙低沉的声音就传来:
“我打算瞒她一辈子。”
接下去只听到一阵低低的叹息声。
“沈小姐,早上好。”主刀苏医生例行晨检,对她打了个招呼。
病房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