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韵唇角上扬,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几丝风尘气息。
顾北笙手上动作一顿,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愈发深邃暗沉:
“姓徐的抓的?”
沈初韵冷嗤一声,直视他零下一百八十度冰冷的眸子:
“顾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是谁让我去伺候他的?”
顾北笙面色一黑,大掌粗暴地钳制住她尖俏的下巴,左右摇摆着,看到脖子上更多深深浅浅的红痕。
男人手上的劲更大了,眼里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
突然,他解开她的安全扣,就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就摸上了她后背的拉链。
捏住那个米粒大小的白玉坠子,他轻轻一拉就拉开了。
一个小时前的恶心和恐惧再度袭来,沈初韵咬紧了贝齿,扭动着身子想逃离。
“别动。”
顾北笙更加抱紧了她,轻轻退下衣料,呈现面前的是一条条有长有短的抓痕。
翻过她的后背,又仔细检查着她身上其他部位的伤。
沈初韵内心微讶,又觉得又几分可笑,幽幽地问:
“顾总在检查什么?陪徐总在包厢里半个钟头,什么姿势都用过了。”
闻言,顾北笙瞳仁骤然放大,眉毛根根倒蹙,面色铁青。
“真的?”
“当然,都是跟着顾总学的。”
顾北笙用力磨动了一下牙齿,突然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小雨伞,套在了两枚手指上,又去掰她的腿。
沈初韵瞬间知晓了他的意图,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靠近:
“顾总你还要检查什么?其他男人的液体沾到手上,你不嫌脏吗?”
顾北笙收回动作,眼里的嫌恶真真切切。
此刻,沈初韵内心生出一阵强烈的屈辱感。
他将自己送人,又要检查自己干不干净,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
沈初韵爬回了副驾驶,表情像累极了,就像一块被揉皱了的丝巾,失去了活泛。
“穿上!”
顾北笙脱下自己的外套,扔给了她。
“谢谢顾总。”
沈初韵很自然地接过,这里荒山野岭的,她可不会蠢到在这里和顾北笙吵架,被他扔下车。
……车子在顾北笙单身公寓前停下,沈初韵脸上表情黑沉,扭头看他:
“顾总,今晚就不能放过我?我和别人做过了,你就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