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目露诧异,随即嘴角浮上一个暧昧的笑容,饶有兴味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低声打趣她:
“把我抱得这么紧,小初韵,你想干么?”
被他这颇有深意的眼神一看,沈初韵宕机一秒,随后就听到自己脑袋里一阵“劈里啪啦”,各种情绪炸开。
“顾北笙,这话你该问你自己吧,明明是你自己想干坏事,反而赖给我?”
沈初韵不甘示弱,早就看穿了顾北笙的意图。
“坏事?”顾北笙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装出一副费解的样子来:
“沈医生,你告诉我,什么是坏事?”
“你!”沈初韵气得噎住,胸腔慢慢鼓起。
顾北笙低头瞅着,眼神不禁放空。
沈初韵忙用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没好气地:
“看什么看!”
顾北笙却慢慢将视线下移,沈初韵的情绪更加激动了。
“别看,快放我下来!”
她像触电般剧烈动弹,手掌“啪啪啪”地落在男人的胸膛。
奈何男人气力太大,一径将她抱到了卧室。
顾北笙十分粗暴地将她丢在沙发上,又去拿了浴巾,扔到她身上。
“你还真不知好歹,我给你拿浴巾还这样打我。”
沈初韵手脚麻利地擦干自己,胡乱地用浴巾将自己裹了一圈,也不给他一个好脸色:
“我是客人,你照顾我是理所当然的。”
顾北笙着实被她这小没良心的举动气到了,低头看了一圈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拈起衣服一角来抖着。
沈初韵瞥了一眼他生气的表情,幽幽地说道:
“谢谢你,顾总。”
顾北笙不回答她,但心里像滴了一滴蜜,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去浴室里将睡衣拿来。
“换上吧。”
女人最容易被这种体贴的举动所打动,沈初韵也不再和他斗气,接过了衣服。
她抖开一看,是一件白底小樱花的睡裙,珊瑚绒的质感,摸着是上好的料子。
这时,顾北笙指了指地下,提醒她一句:
“有东西掉了。”
沈初韵微诧,低头一看,脸登时羞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