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形一进了这间一居室,立马就将房子的气压拉低了好几个度。
沈初韵冷冷打量了他一眼,没啥好气地:
“顾总,我一个小员工搬家,不敢劳烦您这尊大佛,这小屋子怕会有辱你的身份。”
小嘴巴巴,还是那么尖利,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顾北笙浅笑一声,合上门,将整个屋子仔细探查了一遍,那眼神就像个雷达。
沈初韵受不了他这副眼神,有些恼火地开口:
“顾总,你在看什么?我这屋里难道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女人,认罪倒是认得够快。
顾北笙确认房里没有男人的痕迹,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下来:
“我不放心,我的员工,如果被其他男人骚扰,那是我公司的责任。”
这话,听着怪怪的。
沈初韵当然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不就在怀疑这房子是江律言给她租下,准备做两人的秘密基地。
她干脆就将他心里的疑惑当面说了出来:
“顾总,有话就直说,什么叫骚扰,我这搬完家,还打算叫江律言来我的新家看看,谢谢他给我介绍兼职。”
这句话,一下就触到了顾北笙的逆鳞。
他缓缓扭头看着她,目光冷到了极点:
“沈初韵,你真敢?”
“你看我敢不敢,他是我老同学,请他来坐坐不是很正常?”
沈初韵回答的面不改色。
倒把顾北笙气得绿了脸,沈初韵看到后觉得好不痛快,又加了一句:
“我现在就把他叫来,顾总,你可以走了。”
顾北笙眼眸微微觑起,抬起修长笔直的腿慢慢走到沈初韵身边,表情玩味地看着这个女人。
他这模样吓得沈初韵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退,不想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顾北笙高大的身躯已经强势地压了下来。
他就这样将她圈在了小小的空间里。
顾北笙逼视着她,俊眉轻轻一挑:
“沈初韵,我看你很饥渴,真是离了男人一刻也不行。”
男人总归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听到沈初韵说要请江律言过来坐坐,就会联想到这一层。
沈初韵无语极了。
顾北笙伸出食指,勾住了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一股挑逗。
沈初韵淡声开口:
“你说对了,我还正想和他试一试,不然担个虚名真是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