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蓝衣社的人,个顶个都是黄埔毕业的超级精英,你们这些杂鱼,但凡继承了前辈百分之一的本事,也不至于全都是花架子。”
阴寒男人脸颊轻轻抽搐了几下,面无表情的说道:
“苏牧,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们代表的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不想闹出更大的国际新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牧很潇洒的往后一靠,二郎腿一翘,无辜的一摊手:
“我是被冤枉的,你们应该去调查真正的凶手。”
中年男人阴沉着咬牙道:
“蒋万博呢?你千万不要说不是你杀的。”
苏牧只是轻飘飘的丢下三个字:
“他该死。”
随即嘿嘿一笑,一脸和煦的起身。
这个动作下了几个壮汉一跳。
他们以为苏牧要对中年男人不利,就要动手。
中年男人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苏牧来到对方面前,依旧是笑眯眯:
“你千万不要说你不知道蒋万博做了什么,别说杀一次,杀他一百次,都算便宜了他,这种垃圾,居然还是蒋家推出来的所谓家主?呵呵,他那个爱写日记的光头曾祖,当年好歹也算是一代霸主,麾下名将如云,枭雄如雨,要是知道他做那些事……!”
苏牧极为轻佻的伸手在对方衣领上掸了掸,凑上去笑道:
“你们其实更应该去大溪镇看看,那位的棺材板子,是不是快要按不住了。”
阴寒中年男人一张脸骤然血红:
“你!!”
他知道苏牧嘴里的那位是谁?
虽然当年那位一败再败,最后龟缩到这个岛上来,但是不管如何,这都不是苏牧可以随意取笑的。
蒋万博做了什么,作为特调处就算不知道全部,也知道一多半。
没错。
他该死。
死不足惜。
但是整个蒋家直系一脉,死了一个鸡犬不留。
无论如何,放在全世界也是超级炸裂的新闻。
做这件事的人,称之为恐怖份子,一点不过分。
作为常年混迹在特情战线的老手,中年男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苏牧的身份?
这是海岸线对面,那位逆龙首领啊。
对方是吃了屎了还是脑袋被尿堵了?
他会明目张胆的跑来灭蒋家满门?
可他偏偏当众杀了蒋万博。
这其实很好理解。
在寿屋那个范围之内,更多的是震慑,而不可能传出来。
很明显,这是有超级势力,在针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