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晚餐进行得很舒适。
回到家时,她们的心间还留有余温。
纪惜桐跪坐在床边收拾衣服,陈郁望着她的背影,耳畔是她晚间说的话,鼻尖一酸,忍不住从身后拥住了她。
“阿郁?”纪惜桐微偏首,脸颊贴着她的鼻梁。
“老婆……”陈郁说话闷闷的。
“舍不得我走啦?”纪惜桐放下衣物,探手揉了揉她的发。
陈郁蹭着她的掌心,眼眶也开始发酸了。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你这样好像宽宽。”纪惜桐温声道。
“我才不像那条傻狗。”陈郁用下巴故意硌了下纪惜桐的肩膀。
“哪有骂自家女儿傻的?”纪惜桐忍俊不禁,“更何况宽宽是边牧,她哪里傻了?”
陈郁瓮声瓮气道:“你怎么还向着她说话?”
“你吃宽宽醋了?”纪惜桐的指尖划过她的鼻梁,“哪有妈妈这么小气的?”
陈郁不说话,只是用幽暗的眼眸望着她。
每当她露出这副神情,纪惜桐就知道自己需要哄她了。
她调整了坐姿,转过身,捧住了她的双颊。
陈郁比她要高,她得半跪在她的膝上,才能以一个主动的姿态亲吻她。
纪惜桐的亲吻和她本人一样温柔,陈郁沉溺其中,一只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落在地板上。
“没力气了。”纪惜桐眸中漾着水光,她坐下,鼻息急促。
陈郁坐直了身,圈住了她的腰肢,亲吻她的眉心。
她从眉心开始,啄过她的眼睛,吻过她的鼻尖,最后才触碰她的唇瓣。
纪惜桐在她眼中宛若稀世珍宝。
临行前的那一晚,陈郁反复要了她很多次。
她们汗淋淋的,长发纠缠着。
窗外大雨倾盆,嘈杂雨声湮没了纪惜桐的轻喘,盖住了陈郁的喉音。
翌日清晨,立在盥洗间镜子前的纪惜桐愁眉苦脸地抚着脖颈间的红痕,用了遮瑕才挡住了自己能触碰到的印记。
后颈还有一处怎么都涂抹不到,无奈的纪惜桐只能回到房间,抄走陈郁的枕头将她晃醒。
陈郁睡眼惺忪,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仰望着她。
“快起来。”纪惜桐捏了捏她的鼻子,“帮我遮吻痕。”
“哪里?”陈郁撑起身,宽松的睡衣偏到了左肩。
纪惜桐垂眸,看到了她右侧锁骨上连串的红痕,语调变柔软了些。
“后脖颈……”她道。
陈郁趿上拖鞋,揉着手腕往盥洗间去:“我洗个手就来。”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纪惜桐听着,脸颊有些发烫。
短暂的清晨在小打小闹中度过了。
工作狂陈郁难得休假一天在家陪着纪惜桐。
她们重拾起昨晚收拾行李的工作,边聊天边整理衣物。
中间宽宽还跑来捣乱,她坐在行李箱里死活不肯离开,弄得纪惜桐刚叠完的衣物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