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又拍拍同桌,喊着他回头跟旬松商量李强生日的事儿。
“强哥这次是十八岁的成人宴,我们要好好搞一下,整个活怎么样?”眼镜道。
旬松点头:“是得好好安排一下,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不少,就是都不够给力呀。”眼镜苦恼。
“好办,他最近天天嚷嚷着想要女朋友,说十八了就可以做些成年人能做的事了。”
“噗,”眼镜笑,“你让我们从哪儿给他变个女朋友?”
旬松打个响指:“租一个呀。”
“这个可以有,即有惊喜又有惊吓。”
“租一个多没诚意。”此时一直在看书其实全程竖耳朵的人忽然出声。
旬松看他同桌:“你有什么好想法?”
喻帆看一眼面前人唇红齿白的模样,佯装淡定开口:“把你们自己送给他岂不是更有诚意?”
旬松:“what?”
反应慢半拍的眼镜:“艹,”他不禁拍掌,“还是学霸会玩。”
“goodidea。”
“那么问题来了,谁上?”
三个手指默契十足地指向了旬松。
旬松动了动指着眼镜的手看向三人:“我觉得还是全员一起上更有诚意。”
喻帆收手:“我想起了那天好像有点事,就不去了。”
旬松一把揽过他脖子箍在肩头:“出了主意就想跑?没门!”
出了主意就想跑?
朦胧中,耳边响起磁性的嗓音,搔得他心间痒得不行。
忽然那声音变得更近,他感觉自己像是溺在了黏稠的糖水里,无处可逃,又欲拒还迎。
这种感觉像是致命又充满诱惑的毒药,他伸出了手,尝试接近。
有人却比他更主动,昏暗中,他看到了那双又粉又嫩的唇瓣
第二天,旬松依旧早早起床,然后在洗刷间找到了他的对床。
高大的男生正弯腰在洗着什么,伴着窗外的晨光,旬松清楚看到了他泛红的耳朵。
同为男生的旬松瞬间明白了什么,坏笑着从后面搭上他肩膀,凑到他耳边笑道:“起好早,洗什么呢?”
手下的肩明显僵住,洗脸盆里的衣物一览无遗,那双大手揉搓的动作也瞬时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旬松直接笑出声,盯着喻帆更红的耳垂开口,“快跟我分享一下,昨晚梦到了什么?”
倒掉盆里的水,喻帆看向旬松的目光带着一丝陌生,让旬松不禁背后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