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笑意,东方白对那小子越发的感兴趣了,她们神教就需要这种人才。
不过那小子性子刚烈,不能用强,得徐徐图之。
“教主,已经安排好了。”
童百熊带着斗笠走入包间,低声说道。
这段时间他没闲着,安排好了一切,接下来只需等嵩山派的人登场便可激化衡山派和嵩山派的矛盾。
“童兄,我是不是很老?”
东方白忽然开口问出一个莫名的问题,问得童百熊一脸懵逼。
这个问题有点要命啊!
虽说大家兄弟一场,但人家现在毕竟是一教之主,他很有分寸,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可现在这个问题着实很要命,更可怕的是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的意义。
是不是教主对他有所不满,想要找借口除掉自己?
他可记得当初教主登位的时候,为了立威,以左脚先迈入大殿的借口将一位长老给杀了,如同赵高的指鹿为马一般。
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带人去华山地界那里查一查,看看华山派近几年有何异常,任何线索都不要放过,但切记小心行事,别暴露了。”
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东方白面色一正,吩咐道。
虽然大致猜测华山派有从陨铁中提炼玄铁的手段,但最好能有确切的证据,如此等时机成熟时才能一把抓住那份机缘。
不过必须小心谨慎才行,万一走漏了消息让华山派警觉,直接跑路或者投靠朝廷就坑了。
必须得有一份万全的谋划!
“是,教主!”
点点头,童百熊火速离开,生怕东方白再问出那种要命的奇诡问题。
“师父,我当年的选择到底是对是错?”
沉默许久,东方白忽然叹了口气,感到很孤寂,很寂寞,寂寞如雪的那种。
当年她在师父面前立誓,从此不再是女人,一直将自己当做男人。
恩师死后,任我行夺取了本属于她的教主之位,从此她开始卧薪尝胆,直到十一年前方才找到机会将任我行暗算重创,拿回教主之位。
可当坐上那个位子后方才发现一切都变了,以前能与自己把酒言欢的好兄弟童百熊变了,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变了,变得恭敬了许多,也疏远了许多。
这让她有些明悟那些古之帝王为何会自称孤家寡人了。
坐上那个位子让她得到了很多,但却失去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