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春药的贺兰跋,变成了她的春药。
嗯公子你好了,别再
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腰际往上游走,她浑身一个激灵,怕贺兰跋再这么摸下去发现不对劲。
够了。
她赶紧把男人的大手抓出来,往前蹭了蹭身体,呵气如兰,我很喜欢喜欢你碰我,可我身上太敏感,你再继续,我怕我忍不住叫起来。
底下的花户隔着布料摩擦在男人壮实的大腿上,她更受不了了。
她埋下头,秀眉蹙起,忽地扯下男人左边肩头的衣衫,一口咬在他赤裸的左肩肩头。
同时,下面手里紧紧握着男人的阳具上端,手指指腹在他的冠头上用力地按压。
她记得贺兰跋的左臂受过伤,果然,她咬得稍微重了些,就听到贺兰跋发出低哑的闷哼声。
但他没有说什么,他忍了下来,只是握住她的手,任她咬着。她的嘴里尝到他皮肤上薄汗的些许咸味。
她用敏锐的五感细细品尝他,他难以自持的些许声音,他身上散发出压抑的气息,他们相互笼罩彼此的触感这一切给她的精神刺激,在真正交合之前就已经如此强烈。
她的手指在龟头周围按得愈发有技巧,弄得贺兰跋的呼吸愈发紊乱急促,愈发无法掩饰。
燕妗听了内心哂笑,这男人不是一副沉稳庄严的模样么,才弄几下,骚劲儿就出来了。敏感的处男。
她已经在肖想他爽到高潮,无法自持的淫荡样子。
你平时真干了不少体力活。
贺兰跋这时开口,像是想用平淡的语气证明自己此时并未动情。
燕妗在他肩头留下了深深的牙印,终于松口,喘了口气:公子,你的下面又胀大了,还在流水。这可怎么办啊?
燕妗想到听下属醉酒后聊的荤话,说那些胸肌大,鸡巴也粗大的男人,就是天生骚货,天天甩着高翘鸡巴滴着淫水渴求被女人夹荡夫。
嗯。
他克制地应了一声,闷闷的鼻音。
她一手勾在他脖子上,埋头,又叼住了他的喉结。
男人的那块凸起在上下滑动,她含着,吸着,吮着,伸出舌头舔舐,忽地又用牙齿咬下去
那一瞬间,忽然之间,身下被她骑坐的男人翻身而起,如猛虎般矫健,他足下的脚铐跟着牵动碰撞,发出钝响。
是的,姿势要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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