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妗:见到女子赤裸的时候,不会吗?
贺兰跋摇头。
燕妗唇角无声地弯起,抬手想要摸摸贺兰跋的发顶,却被贺兰跋的手立刻拦住。
燕妗想起来,在古代的某些父权社会,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只有长辈才可以摸孩子的头。头戴的冠帽能彰显人的身份,头,是男人权利的一种象征,男人的头被其他人随便摸了,是对他的不尊重。
你把眼睛闭上。她说。
贺兰跋没有多问,平和地闭上了双眸。
燕妗伸手先顺了顺他松散束起的青丝,贺兰跋毫无反应。
燕妗记得,他的浓密的墨发有着绸缎的光泽,天然的卷曲,又或者,是因为他惯常把头发编成一缕缕辫子。
有位属下告诉过燕妗,楠国的贵族男子每杀一个人,头顶的辫子就编一节,所以辫子又多又长的男人,是最骁勇善战的劲敌。
就像此时悬挂在他硕大胸肌中间的那枚雪白兽牙,是男孩成年之前猎杀的第一头野兽的牙齿,兽牙越大,说明男孩越强壮能干。
此时,这强壮男子的俊脸、颈项、衣衫大敞露出的胸膛、下腹、阳根,都没有防备地袒露在她眼前,她的目光一寸寸仔细打量他注意到他颈项皮肤下透出的青色血管,本能感到更加兴奋。
一个月前在战场上,这个男人让她麾下的将士微风丧胆,谈之色变,他们连他的一根毛都碰不到。
现在呢,他就像一尾砧板上的鱼,没有任何办法保护自己,只能认命,坦然把脆弱的部位都暴露在她眼前,任她宰割。
燕妗转头,对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颔首领命,拉上竹帘。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中。
燕妗解下腰间革带,翻身跨坐到贺兰跋的大腿上,双手搭上他的臂膀:嘘,别动,我帮你找感觉。
这个姿势如果再前进些,坐到他的阳具上,那就是面对面骑着他颠动交合的姿势了。
说话时,她的鼻子再次凑到贺兰跋的颈项间,上下轻嗅,像个动物在熟悉确认。
她的脸颊触到他浓密的墨发、耳畔的皮肤,那里有着淡淡的、干净的皂角香味。
还有大漠风雪落满刀的味道。
黑暗中她嗅觉过分敏锐,似乎出现了错觉。
从远处看,他们就像一对热恋情人,抱坐相缠,鸳鸯交颈,初次摸索对方的身体。
她温热的呼吸随之落在他的那些地方,如同羽毛轻轻抚弄,渐渐地,她的心跳平缓下来,能感觉到他身上年轻雄性的热息散发出来,健康,刚烈,却又低落而压抑,灌满她周遭的空间。
她张开口,隔着黑色的面罩薄纱,唇瓣轻触他的耳下,颈项,那里的温度和味道都诱惑着她,诱惑着她狠狠地咬下去。
深深地咬进他的颈动脉,鲜血淋漓,就像猛兽咬死猎物。
感谢珠珠!摩多摩多=W=
有的章节修改后会重新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