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搞的我跟个老头子似的,哎~算了算了,继续看我的报纸。良久,一只拳头忽地穿透报纸向我挥来,我头一偏,右手一抓,起身,一个过肩摔把来袭的人摔在沙发上,左手顺势夹住飞来的扑克,随手甩了出去,再看沙发上的令扬已经起来,笑眯眯的朝我一踹,拔掉MP3,我往左一跳,抓住与凯臣打的火热的以农往令扬身上一推,再将一脸坏笑的凯臣丢向希瑞,顿时希瑞一个没站稳,扑倒了正前方的烈,双眼一眯,我拿起一旁的抱枕向有些发愣的君凡仍去,“砰”的一声,全军覆没,全都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懒的起来。
弹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我从桌上拿起一张新报纸,又再看起来,地上的人面面相觑,知道我还在生他们的气,谁叫他们上次“白宫”事件,丢到海里的假路易十四是从我这摸去的,那可是我精心做出来的,耗费了大量的心血和金钱,更何况我在这路易十四上做了手脚,不假装生气的话,他们是不会吸取教训的,我的东西可不能乱拿啊……
“呼……”看完报纸,我抬起头,却发现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一阵阵香气从餐厅的方向传来,这个味道是……火锅!!眼睛一亮,我迅速来到餐厅,一锅色、香、味俱全的火锅安稳的放在餐桌上,六个人笑眯眯的望着我,眼角还在互窜信息,默不作声的坐下来,看到六人眼里露出的失望,我无奈的说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但是,记住以后不要没我的允许就拿我的东西,上回那串项链我在里面放了东西,幸好你们没碰破它,否则里面露出来的气体会让你们麻痹一整天,那时……”众人一凛,看我满脸严肃,都脸红起来,眉毛一挑,“你们脸红什么?你们不会是认为我是因为那破项链是用我私房钱做的,才生气?”我好笑的问道,见他们的脸更红了,我叹息道:“算了,反正我生气也有那个意思,现在吃火锅吧。”话音刚落,火锅里的肉一瞬间全没了,只剩下几片菜叶在那孤零零的飘啊飘啊。“好啊,你们厉害。”手一动,刚到他们碗里的肉片都飞都我碗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六双筷子,一时间,餐桌上一片混乱,直到计算机突然发出接受到紧急讯息的声音。
在得知是德国黑十字的老大潜进美国后,我下意识的望向以农,果然,以农的脸色变得相当不好,众人也发现一向话特别多的他居然变成了闷葫芦,其中必有蹊跷,但本着东邦的潜规则,对于同伴不想说的心事绝不勉强,所以都没有问他,只是极尽所能的调侃以农,尤其是令扬将以农抹黑成了“便便脸”ORZ……同志们,我在吃火锅,你们能不能不用这个话题调侃以农的说。
等等,我眉头轻皱,将刚夹起的菜又放下,记得风见凌为了逼回以农好象做了一系列伤害东邦的事情,这可不好,不过,要想让东邦不受伤害,只有先让以农回风见凌身边,再由我们把他偷回来,否则伤的是令扬他们的身体,可伤的最重的却是以农的心,哎呀呀……这可不行。但是要怎样让以农回风见凌身边呢?去跟他直说,那不就要解释我为什么知道他和风见凌之间的事,那不行;难不成,我捅自己一刀挑动小农农?呃……算了,我没有自残倾向,恩恩……是个问题啊……
敲开以农的门,将以农从沙发里拉起来,“小农农,还记得那个赌约吗?”“什么赌约?”以农问道,对着我,他不知为何能将风见凌的事放下来,心很是平静。眉毛一挑,我坏笑道:“就是刚搬进我家时,那个比试偷车的赌约啊,我看小农农你最近好象胖了很多,不如帮我洗衣服减减肥好了。”“谁胖了!!!”小农农是我们中最努力保持身材的一个,一听我说他肥,立刻就吼回来了,无所谓的摆摆手,我继续笑眯眯的道:“那么,要不要来比呢?肥肥小农农……”特意将肥字念重,刺激以农,果然一声媲美佛山狮子吼的叫声立刻穿透耳膜“比就比!”闻言,我心大定,以农肯答应比,比赛就完成了一半,不过,首先要解决的是……眼一眯,我猛的开门,五个长耳兔全摔了进来,悲惨的凯臣在最下面,为他默哀……
“哈,给我听着,我记得以前开过盘口是吧,挖卡卡……凯臣、君凡,你们等做洗衣夫吧。”以农一愣,看着门口的肉山和肉山前调侃的我,风见凌的事忽地又浮上心头。一见以农这脸色,我就暗自叫糟,忙大声说道:“小农农,你不会是想再回拒我吧,看来小农农是还想长两斤肉肉啊,我决定了,以后,就叫小农农为小肥肥,你们说怎样?”背对着以农,我忙向他们挤眉弄眼,众人默契啊,皆异口同声的坏笑道:“小肥肥……”“不要叫我小肥肥,我才不肥,流,你等着给本大爷洗衣服吧,哇哈哈……”望着以被一个肥字弄暴走的以农,我嘴角一勾,心情大爽。
半夜,平静的街道上忽然窜出几个嘻嘻哈哈的青年,其中一个手拿着地图望灯下凑去。我拿着笔在地图上划了划,一条直线出现在眼前,所有人都围过来,我望地图上一指,“呐,从我们这出发,到这里为止,要知道偷车不仅要会偷还要会溜,所以我定了条路,大家有没有意见?”众人摇头,我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两辆车,“目标就是它们了,凯臣先去目的地守着,免得到时小农农输了不认。”“我才不会输。”以农不服气的叫道,但迎接他的只有一堆白眼。
“流啊……,我已经到了哦……,你们要快点来,人家真是很寂寞呢……”凯臣嬉笑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松了口气,这样计划就只欠东风了,转身向后,我望着兴致勃勃的以农,幽然叹道:“以农……”“什么?”那灿烂的笑脸让我将想说的话又吞回肚子,只是笑道:“等着洗衣服吧……”说完,我向其中黑色的车跑去,“啊……流,你耍诈!!”以农气急败坏的向另一辆冲去,但还是慢了我一点,等他车发动的时候,我已经没影了。“苯以农,我的偷车技术是用来吃饭的,你只是玩完而已,即使我让你几秒,你也是赢不了我的。”
以农有些吃惊,没想到我的偷车技术这么好,但对于自己驾驶技术的肯定(当然,没凯臣厉害),以农很快发动车跟上去了,在行驶到一半时,却发现我的车正停在马路中央,灯关着,油门也熄了,以农暗道不好,连忙停车,在跑到我车旁时,车灯忽然亮了,油门也点着了,车窗缓慢摇下,就在以农准备骂我耍诈时,却发现车窗下是他现在决不想见到的一张脸,“风见凌?!!”
摇摇昏沉沉的头,试图将头晕感减轻些,“醒了?”一个冷酷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睁开眼,向发声的方向望去,风见凌正阴沉着脸看着我,眼中的恨意和冷厉使我不自在地偏了偏头,眉头轻皱,我望着窗外飘过的白云喝道:“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说过我只负责让你有机会带走以农,可为什么我在这里?”边说我边试着调动身体,很不妙的,我只觉身体一阵松软无力,“以农很维护你,当我告诉他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后,他嘲我吼了。”风见凌说着向我靠了过来,语气是一句比一句冰冷,“你还没解释我为什么会在这?”我毫不示弱的瞪回去,瞬间,冰冷的枪身抵上了我的额头,风见凌淡淡地吐出四个字“你是人质!”啊!明了,也就是说在我的干扰下,令扬他们没有被风见凌阻击,以农对风见凌的警惕减少,风见凌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是“请”不回以农的,而我,则充当了一个人质的角色,惨了,这完全在计划外嘛!
“风见凌同学,你要说明我的作用可以,但是能不能把枪放下来呢?走火了的话,我们可能都会死哦……,这可是在飞机上。”我懒洋洋的向风见凌建议道,“你背叛了以农。”风见凌凝望我片刻,终于收了枪,却又丢出这样一句,“背叛?那不算,我只是希望你们换个战场打而已,我不是说过吗?你要武力请回以农的话,可是会对我的房子造成损害的,我可不想惹麻烦,他们只是我的房客而已……”说着,我忽然想起我现在好象是麻烦缠身呢,于是,我向风见凌哀怨的一扫,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嘛,我现在要塑造的角色可是一个怕麻烦的房东呢,风见凌不语,怕是被我那眼神给肉麻到了。
“那么,接下来把我怎么办呢?以农也在飞机上吧,我这个人质不是早没用了吗?而且为了让以农和东邦决裂,你还做了别的事吧,比如说假借以农的名义寄个炸弹什么的。”我停了停,只见风见凌眼中寒光一闪,杀气笼罩了我的全身,但很快变消失了,哎呀,风见凌他刚才想杀我呢,好险好险,这种危险分子还是少惹为妙,不要逗他为好,毕竟我不是令扬那个怪胎,对杀气免疫,我会还击的,流,你的本能真可怕,杀了风见凌的话,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风见凌嘴角勾出一丝冷笑,“我最恨人背叛,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而且我要让你的存在时刻提醒以农他被背叛的事实,让以农明白我的感受。”说着,风见凌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录音笔,伸手一按,传出的声音,赫然是刚才我和风见凌交谈的内容。“你!!呃……”还来不及反应,脖颈上一凉,一股强烈的昏眩感向大脑袭来,很快,意识又陷入了黑暗,见我晕了过去,风见凌将手中的录音笔丢给手下,“去,剪接一下,我需要我跟一个叛徒的对话。”
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听得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以及身上镣铐互相碰撞声音。摸摸四周,全是冰冷的墙壁,恩,看来出口在顶上,可这漆黑一片的,我怎么知道门在哪块啊,哎,还是等令扬他们来救我,只是,我好象能体会当时以农的心情了,所以拜托……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背叛……顺着墙壁做下,我一便又一便地在心中默念,这间牢房给我感觉糟透了,在我抓狂之前,你们一定会来救我吧,相信我……
第十七章
“儿子,为了你以后不被人暗杀,所以老爸我特地设计了这个训练项目哦,进去吧,杀光里面所有人,直到里面只剩一个人的时候我才会开门,不要手下留情哦,我可不想替你收尸,对了,如果想早点出来也可以,钥匙我放在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肚子里,想出来,就加油吧,我的好儿子~”一间完全密闭的房间前,中年男子微笑着向一旁的小孩道,而房内十几个顶尖杀手潜伏其中。“是,父亲。”男孩稚嫩的脸上不见任何情绪波动,木然的应道,随后进入了漆黑一片的训练房。
一个星期后,男孩带着一身血,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因厮杀而血腥味极重的训练房,身上皮开肉绽,伤痕深可见骨,有些地方的肉已经坏死,隐约可见几只白色蛆虫在蠕动,但男孩的脸上却未显任何痛楚,在木然的望了门旁满是兴奋的中年男子一眼后,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中年人挥挥手,没有理会男孩身上的伤势,只是将其交给手下带到医护室,自己则兴奋异常的走进了房间,开灯,在柔和的日光灯下,房内的情况似乎在述说一场人间惨剧,被开膛破肚的尸体散落在房间内,死状不一,其中一一具甚至是被人活活咬穿脖子气绝而亡,目睹这一切,中年男子没有任何不适,倒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儿子,我们来继续一下这个训练,不过,这次你一个人都不许杀,否则死一个,我就要小小的惩罚你一下。”中年男子望着地上第N个被男孩错手杀死的医生,也终于感觉到了什么叫头痛,要知道在黑社会,医生很难养的。而男孩□着上半身跪在地上,对地上某些身首分离的尸体不屑一顾,木然的接受着中年男子警告式的鞭刑,“是,父亲。”语调没有颤抖,似乎身后的鞭子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又是一个星期,男孩背着不比上次少的伤走出了训练房,身后的房内充满了呻吟声,中年男子在交待其他人照顾男孩后,一个闪身便来到房内,那些曾名噪一时的杀手,现在一个个像烂泥一样躺在房内,中年男子弯下腰去,仔细检查之后,微笑爬上嘴角,“全身骨头都被卸了,真是我的好儿子。”虽是夸奖,男子的眼神却愈加冰冷。
这是第几天了?脑中回荡着这个问题,但面对着漆黑的环境,却是个无解的问题。那么……我……为什么在这?在这漆黑冰冷的地方,我要做什么?对了……钥匙,找到钥匙就可以出去了,等等,什么钥匙……我为什么要找钥匙?杀光?……杀光什么?人吗?唔……不能杀,有惩罚……谁……惩罚?该死,头好疼,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我抱着头,苦恼的窝在墙角,一片混乱。
咔……咔……生锈的铁链互相摩擦发出难听的声音,我朝发出声音的头顶望了一眼,一丝光透过一条细缝射了进来,光?下意识的我往角落里缩去,尽量将自己溶入黑暗,“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只要下去把流接上来问个清楚就行了……”“不……我是……算了,我先下去!”烈……?好熟悉……是谁?“烈!看见流没?”牢房上方一块铁板被放了下来,上面站着的一个俊美少年正仔细的搜索,见上面有人问话,便回道:“还没有,等等……找到了……”
混蛋……烈……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悉?接人?流?……流是谁?……唔……我是谁?……“流!?”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恩?我居然被人近身了,对了,我要出去,杀了他就能出去了吧。手轻动,烈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然向后退了几步,神色骇然。就在我要继续攻击时,心中募的闪过三个字:“不能杀!!!”……不能杀?……那就像以前那样好了。快速的从地上一跃而起,闪到烈的身旁,在对方惊诧的眼神下,手往其肩膀上一搭,使力,只听“啪嗒’一声,烈的肩膀脱臼了。“流!!我是烈啊!”烈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光此时已洒满整个牢房,少年的脸庞看得清了,望着那熟悉的面庞,混乱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起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望望烈脱臼的肩膀,再望望自己的手,一股夹杂着愧疚和恐惧的情感袭上心头。“烈……”“对,是我,流,你没事吧?”烈满是欢喜的看着我,似是完全不在乎疼痛,但脸上的汗珠却说明了一切。“我很好,只是……只是……你……”忽如其来的疲倦感让我什么也说不下去了,眼前一黑,便倒在了烈的怀里。
“希瑞,烈……怎么样了?”轻轻抿口茶,不敢看坐在床边削苹果的希瑞,希瑞低着头,似是全心全意地削苹果,却在我问话的时候,一直连着的皮断了,在停顿一秒后,希瑞又开始削了起来,“烈啊,手我已经接好了,没什么大恙,只是,你……”希瑞抬起头,带着一脸想问又不敢问的神情,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接过苹果,我转头望向窗外,一棵大数和着风发出沙沙地声音,阳光穿透树叶间的缝隙洒在地板上,“流……”“不要问,我不想对你们撒谎。”打断希瑞的话,我嚼着苹果将那苦涩的味道咽下,不想对你们撒谎,所以,不要问啊……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吃完苹果,我转回身,将核丢到桌上,哀怨道:“小瑞瑞啊,为什么只有你在这呢?难道……他们都抛弃我拉?”说着,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方小手帕,小媳妇受委屈似的咬着。“呃……他们去见风大哥了……”希瑞头上隐约挂着几条黑线,无力的回道,“哦……我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