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想的,表哥不是早就知道。”
这句话模棱两可,似乎说了,又似乎什么也没说,一直以来,沈云簌都对自己的态度都是若即若离。
面对温文儒雅的太子,她会不会不要自己,他不怕太子抢人,他怕沈云簌不喜欢自己,对他的感情不坚定。
“等过了上元佳节,我让祖母去提亲如何?”
沈云簌抬眼看上魏临,也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了,她若是与魏临定了亲,那么关系就被摆在明面上,名正言顺。
可兄长的三书六礼还未完成,她怎好横加一杠,正犹豫该如何回魏临时,对面的魏临早已安奈不住自己的情绪。
“阿簌,你不会是看上太子了吧?”
沈云簌连忙摇了摇头:“当然没有,表哥你瞎说什么呢。”
“那你还犹豫什么,既然与我终身互许,还有谁比我更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你我的事情往后拖。”
魏临紧抓着沈云簌的手腕:“今日,明面上是君臣同乐,实则是皇后想在众位官眷中选太子妃,你离的那么近,还不明白自己已经上了某人贼船。”
沈云簌手腕被魏临抓的实在是疼,抗议道:“表哥,你松开我。”
“我不松。”
“你弄疼我了。”
魏临这才松了沈云簌的手腕,只是下一刻直接把人给捞了过来,横抱在怀里。
自她搬离镇北侯府,他就没机会见到人,每每忙完公务后,便觉得空虚的很。
如今人近在眼前,怎能只看着呢。
对于魏临的举动,沈云簌也见怪不怪,若说不想和他靠近一些,自然是假的。
可方才被一番质问,心里的别扭还未消除,她推搡几下魏临,却被他抱的越来越近。
“等上元佳节过后,我会让祖母来沈家求亲,此事,我不会退让半分。”
今日他火气有点大,沈云簌也不想再与她辩驳,索性窝在魏临的怀里,保持沉默。
见沈云簌不说话,魏临也猜不透她到底是想怎样。
说再多也是无用,不如做些实际一些的事,自从在茶舍与她吻的难舍难分后,他时常怀念那晚的发生的一切。
沈云簌发觉出魏临神情转换,方才的严肃已然消失,冰凉的眼神逐渐变的炽热,若他的眼神是一团火,估计这会已经被焚烧殆尽了。
“表哥,你……能放开我吗?”
魏临倾身附耳过去:“你说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