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魏临说了句恬不知耻的话:“是你主动的,勿要怪我。”
“你不要脸……”沈云簌发现,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魏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但他怕接下来的几日回来的会很迟,不想在沈云簌睡的正好的时候把她弄醒。
“以后我会收敛自己。”
翌日,沈云簌坐在妆奁前梳妆的时候,从铜镜里瞧见自己的脸。
不由的愣了一下,镜中的人神采奕奕,就如成婚时,被绞过面似的。
她这般气色,该不会是因为魏临吧,想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妙圆见状,好奇的问道:“夫人,什么事这么高兴,跟奴婢说说呗。”
沈云簌清了清嗓子:“没事,只是觉得你梳头的技巧有长进了。”
“您嗓子怎么哑了?”
“应该是吹了凉风后的缘故”她胡乱说了理由。
妙圆深信不疑,继续拿着一枚簪子比划。
秋日见凉。
沈云簌准备给后院的所有人做些衣物,做自己衣物她选了普通的料子。
青川县大部分的百姓都是粗布麻衣,穿上等料子的人数量极少,太过花哨,反而对魏临的影响不太好。
毕竟县令每月的俸禄有数,魏临又一直强调要隐藏身份,吃穿用度上,要收敛一下。
用膳时,魏临倒也不嫌弃清粥小菜,反而饭量越发多了。
这两日在青川县闲逛,沈云簌发现街上许多卖瓷器的人,且这里人做瓷器的技艺十分娴熟,只是在花色的和种类上较少,沈云簌有个想法,想把瓷器运往京都,放在货铺里卖。
她向魏临说的时候,魏临也有自己一套提高青川县百姓发展的计谋。
“我已经考量过了这里,瓷器只是其一,这山上有许多的楮树,可以让百姓采集树皮造纸,造出的纸张拿来买,另外这山上又制作染料的朱砂,若发展起来,定然能比乐山县还要富足。”
沈云簌只知道魏临善于查案办案,原来也会替百姓分忧。
这时,门外立着一个儒雅斯文的男子。
沈云簌在来青川的路上见过他和魏临接触,也在当日抓获王尽的时候见过。
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个商人,还是魏临的手下。
魏临还未跟沈云簌正式介绍过温言,今日也打算告知温言的身份:“夫人,这位是温言先生,我最得力的手下。”
温言行礼道:“见过夫人。”
“先生好。”沈云簌客气回礼,接着就离开了房间。
沈云簌明白,他只要出现,必定是有事情要跟魏临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