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国公气的浑身颤抖:“你……你……”
紧接着,他就晕了过去,众人忙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了出去。
被抬出殿外的申国公有了一些意识:“妖女,猖狂,陛下为何不治她的罪,气煞我也……”
暖阁里的皇后已经气的七窍生烟,却见永徽帝气定神闲的喝茶:“还别说,跟魏临的脾气倒是有些像。”
“陛,你怎么不治她的罪?”皇后忍不住问。
“申国公年岁大了,老糊涂了,朕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再者,他是功臣,怎么能因为他在宫宴上说了些醉话给申国公定罪了呢,皇后,你觉得呢?”
“臣妾……臣妾说的是……魏家的……。”
没等何皇后说完,永徽帝已经起身,摆驾离开暖阁。
她本是故意叫沈云簌过来,让魏临这些曾经得罪过的他奚落沈云簌一番,好出一口恶气。
没想到此女竟然在宫宴上大放厥词,却没人敢拿她怎么样,就连太子也只是假装何止一下。
不过看到今日的所作所为,何皇后也想明白了一件事,若是真的让谢岐娶了她,必定后患无穷,说不定这后宫被她搅的天翻地覆。
申国公被人抬走后,沈云簌就被沈弘之带走了。
出了大殿的门,又遇见魏启年。
今日她着实鲁莽了,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如何,而是害怕自己所作所为连累了家人。
沈弘之也不知该说什么,吵也不是,劝也不是,索性不说了,得知沈云簌进了宫,他马不停蹄的赶来,因上次进宫后得罪了皇后,每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果然,他来到时候,正赶上沈云簌和申国公赵宫宴上斗嘴。
刚要上前去,被魏启年拦住了,还说沈云簌说的好,像申国公这等人就不能惯着他。
对于申国公的行径也是深痛恶觉,他担心沈云簌因此引火烧身,但如今,沈云簌不止是他一个人的女儿,也是镇北侯府的儿媳,理应为魏临申辩。
宫宴后,申国公被镇北侯府的世子夫人骂到昏厥,已经传遍了半个京城。
对于沈云簌,外面的人对她褒贬不一,沈云簌也懒得理会,只是把话说出来后,心里畅快了不少。
初六的时候,她回了一趟琉璃巷,听了父亲一番语重心长的教导,庄晓仪又拉着她说了许多宽慰人的话,大意就是先把孩子平安生下来最要紧。
元氏从竹水山庄赶过来,魏启年差人送信后,得知魏临出事她就病了一场,后来,收到第二封信后,身体渐渐好转。
她喜欢清净,但如今沈云簌身边更需要人照顾。
婆媳两个见面,倒是没有杞人忧天,只说着各自的打算,以后该怎么做,魏临的事,还是瞒着魏老夫人,随便找个公务上的由头,老人家就不再追问,因魏临本就是长年累月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