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马文青遭到陈玉和豹子的暴打。
作者有话要说:咳,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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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98祭祀 。。。
“怎么办?这里连个影子都没有,我们能找到毛办法啊。”马文青皱巴着脸嚷嚷着,不时用手揉揉被陈玉揍出来的乌青和豹子咬出来的带着口水的牙印子,泪流满面地想着,这是傲娇啊,是被点明真相后恼羞成怒的傲娇啊!
“哥,阿玉哥,你看,这盒子里的玉器可真漂亮——”马文秀惊站在祭台边上惊叹着,像是忍不住诱惑,往祭台边上的匣子里摸去。那里面,静静摆着六件礼器。
陈玉大惊失色,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马列已经一拍女儿,同时将她带离祭坛边上,说道:“秀秀,这地方的东西可不能乱动。你老实点,站后边去。”
陈玉松了口气,那东西关系着这群人的性命,确实乱动不得。
他先走回封寒身边,握了一下封寒的手,入骨凉意立刻让他打了个寒战。看到封寒随即抬眼看向他,带着最初经常见到的冰冷和沉寂,陈玉僵了一下,努力忽视心里的不安,勉强露出个安慰的笑容,说道:“别担心,这大概要用到古藏族的祭祀,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也许能帮上忙。”
封寒低头看了一眼抓着他的温热的手,愣神的时间,陈玉已经转身朝祭台走过去了。封寒下意识地就想把人抓回来,扯到身后,陈玉本来就该是遇到危险立刻往他这里寻求庇护的那个,不是吗。
但是,封寒抬起的手却又放了下去,那个背影,和很多年前慢慢重合。就连刚刚握住他的手的动作,都惊人地熟悉。
豹子抬爪子就想跟上,当发现另外一位家长站在这边无动于衷的时候,它又开始不安起来。小胖不确定自己要不要提醒封寒一家三口一起过去,他该负责保护它和陈玉的呀。
陈玉走到祭坛边上,用手指在祭坛四周敲着。终于,在他敲到那匣子下面的时候,一块石头凹陷进去,然后里面叮叮咚咚掉出不少东西。站在附近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怎么?陈家小子有什么发现?”金老大凑了过来。
“这是,衣服?”马列意外地看着一地东西,伸手拿起离得最近的面具,凑到烛光下一看,凑过来看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张阴森狰狞的鬼脸正静静地对着众人。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阿玉哥,这面具吓死人了。”马文秀往后缩了一下,转头看向陈玉。
陈玉皱了皱眉,他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恐惧的面具,解释道:“这应该是古藏族巫师祭祀时穿的衣服,大概类似后来的萨满法师。”
陈玉边说边捡着地上的衣服,一阵清脆的声响过来,陈玉啊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马文秀,苦笑道:“文秀,看来这跟山洞沟通得要你来完成了。”
“咦?为什么是我?”马文秀看着那个鬼脸面具,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是裙子,是巫女穿的。”陈玉扬了扬手里颜色亮丽,且边角上缀满了铃铛的衣服。
“小陈玉,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举行一次祭祀?”马文青疑惑地问道。
陈玉点了点头,一指祭台边上盛放着六件礼器的匣子,说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在壁画上,藏王是在祭祀之后,能和山洞沟通,达成心愿的,我们也该试一试。不过,古藏族的祭祀方式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一点。这匣子里的六件礼器,和祭台上面的六块白玉台子,应该对应的。就是将这些礼器放到应该摆放的台子上去。”
说到这里,陈玉犹豫了一下,转头问马文秀,“文秀,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进入山洞的时候,门口的壁画?就是那些女子舞蹈的画像,现在想起来,那就是祭祀仪式的动作。你现在想想,一会要用到那些。”
刚说到这里,马文青忽然大笑起来,用手拍着陈玉的肩膀:“哈哈哈,没戏、没戏了!你也别指望她了,你知道吗,这丫头从小就缺根神经——你瞪我干什么,这话可是你的舞蹈老师亲口说的。”
马文秀见哥哥在陈玉面前揭她短处,脸色通红,暗地里用脚狠狠踢了自家没眼色的大哥一脚,略有些尴尬地低声说到:“陈玉哥,别的什么忙都能帮,这个忙我可帮不了你。就算有人记得,教会我大概也需要很久。而且,这祭祀是不能出错的吧。”
当然不能出错,陈玉无奈地看了看她,烦躁地在祭台旁边转圈。
“我说,陈家侄子,你会祭祀仪式?不如你上去试试,咱们的时间可浪费不起啊。”马列笑眯眯地说道。
马文青一听,立刻一拍巴掌,附和着说道:“也对,老爸说得是,赶紧的,小陈玉上去,磨蹭什么呢。来,你不会穿的话,哥帮你换衣服。跟你这童子鸡不一样,哥那可是熟手——”
马列在旁边咳嗽了一声,马文青立刻闭嘴不说了,将地上的衣服和面具都捞到手里,扯着陈玉就往旁边走。
抬眼往封寒那边看了一眼,陈玉烦躁异常,却没有别的办法。
……
等陈玉再出来的时候,他心里默念着:谁都看不见我,都看不见我!
马文青在旁边笑得见牙不见眼,其实虽然说是裙子,但并不是暴露式的,鲜艳的长裙一直拖到脚边,白色上衣,深色长袖。穿在陈玉身上其实没有半分女气,主要是再加上那张脸,倒是透出几分辨不清男女的错觉。
周围众人心里不禁有些惋惜,又有些感叹,这小子到底像谁,可见陈森是多有福气,他妻子一定是个大美人。
陈玉走到祭坛边上,吸了口气,默默在心里念叨:苍壁礼天,黄琮礼地,青圭礼东,赤璋礼南,白琥礼西,玄璜礼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