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今天你撩我又不给我,也没关系。”
“我都记下了,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我们一起算账。”
这头一句还像个人话,怎么后面越说越不是东西呢。
姜糖不敢接茬,想着想着突然就想偏了,既然大叔已经被撩了一身火,那他是解决呢还是不解决呢?不解决会不会憋死?会不会半夜偷袭?解决的话是在哪里解决?最好的地点应该是卫生间吧。
可是为什么他还不去,难道他好了?还是说要在自己身边解决?可大家在一个床上这不会有点尴尬吗?既然有点尴尬,那她是不是应该假装睡着?可是要睡觉的话应该怎么躺,面向他,太尴尬了,搞得像她故意偷看一样。
话说男人的身体构造很神奇,也不知道大叔知不知道叽叽在异常状态下会很脆一个不小心就能掰折,这种常识应该人人都知道吧?可南宫行这么忙,他会知道吗?那她要不要告诉他让他注意一下别太用力,可直接说也太尴尬。
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她要不要打120,可是打了之后大叔的面子就没有了,万一被狂热粉丝盯上,银河总裁深夜发情竟折断叽叽会不会上热搜……
就这样,姜糖想东想西,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等她醒来的时候南宫行已经不见了,那个人躺过的地方干干净净没留下任何子孙。
此刻南宫行已然西装革履出现在了警察局,他还不知道自己在姜糖的想象之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尽管欲求不满,身体躁了一晚上没发泄出去有点难受,但他想想现在的局面,还是精神焕发踏进去了。
刚走到审训室门口就看到何萧从里面出来了,还戴着手铐。
南宫行草草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何萧与他擦肩而过时恶狠狠赞了一句:“真厉害。”
南宫行微微颔首:“承让。”
“别得意的太早,再怎么样你也不过是何家的弃子而已。”
南宫行听到这里兀的笑了,他站的那块地方正好有光进来,打在身上衬的脸上线条都如刀刻出来的一般,就连声音也清冽的可怕。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以为他看不惯我就能看得惯你呢?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啊。”
何萧浑身上下都绷直了,他冷冷道:“因为我母亲,比你母亲,受他喜欢一万倍。”
话音刚落,南宫行便气势汹汹扑过来冲着他的脸颊就是一拳,何萧想要还手却被身边的警察牵制住了。
他啐了一口血沫嘲讽:“怎么,你生气啊,那看来是我说对了,要怪就怪你妈没本事死的早。也对,幸亏她死的早,否则还得眼睁睁看着我爸妈这么一对恩爱夫妻日夜欢好,多难受啊。”
南宫行握着拳头,身后有人拉着他,在警察局不能闹得太难看,暴怒让他眼里拉满了一根一根的红血丝,猩红到吓人。
“她又不是没见过。”
南宫行脸上的笑甚至残忍。
“她不仅死得早,还死得巧死得妙,不然你的婊子妈可怎么进门?”
“不好意思,我忘了,没人敢在何家少爷面前说这些。你该不会还活在他们编的故事里吧?”
“真可怜,我母亲到死都还没离婚呢,何先户口本上那一栏,填是丧偶可不是离异。巧的是她一死,你家那位就迫不及待搬进来,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妈爬床打开腿被操的时候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婊子?”
何萧也想扑过来,但却被几个警察按的很死。
南宫行立在那里,冰冷的像是从西伯利亚而来的风。
他笑的柔和却难掩眸底寒意,看着何萧一字一凌迟:“我再不济也是他生的,你算什么东西?”
“你有哪里像他?”
“我母亲是南宫家的明珠,你的婊子妈又是什么东西?想给我母亲提鞋我都嫌她脏。”
身边的人不敢真的得罪他,南宫行很轻易就挣脱开来,一步一步逼近何萧,居高临下看着他,像是看着蝼蚁。
“实不相瞒,这次我能赢就是靠的资源,你又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说何先疼你妈吗?那你去跪着求他啊。”
“何萧,你好幼稚啊。”
“别怪我没提醒你,记得跪好了打肿脸哭着去求,等他对你厌弃之心重了,你妈的床上功夫就不顶用了。”
语毕,南宫行一眼都没再施舍,昂首离开。
何萧被压在地上,把南宫行三个字喊的声嘶力竭,咒骂声被越拉越远,直到最后他骂了什么旁人都无从辨别。
只有南宫行三个字被含着滔天恨意生嚼出来,声声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