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保镖听到了争执的声音,都吓出一身冷汗。
这陆小姐,胆子也太大了些,跟他们苍爷顶起嘴来一点都不怯懦。
他们听了一耳朵的,倒是都两腿颤颤,就怕老板发火迁怒。
实际上,沈苍已经濒临发火,只不过看到她一声不吭地流眼泪,那火气又被浇灭了一半。
“把花姐叫过来。”
很快,知道橙夏那小妮子把谁带来的花姐胆战心惊地过来。
沈苍直接下令,“以后,陆小姐再来这里,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许她进。”
“是是,苍爷。”花姐低声下气。
身边突然擦肩而过一个人影,看到木门,还踢了一脚。
跟着气呼呼地下楼。
晚上十点,车子往史家缓缓开着,陆南别开脸,坐在后座,跟身边的男人零交流。
到了史家,陆南握上门把手。
发过火的男人,经过这么一路,早就冷静了下来。
看了一眼别扭了一路的人,准备开口再叮嘱两句,岂料,陆南多坐一秒都不想。
下一秒,门啪得被甩上。
她的身影已经融入到了夜色中。
安静无人的路上还回荡着关门声,暗示了她心里有多大怨气。
跟着来的司机目睹了这一切,透过镜子看到沈苍黑黑沉的脸色,打圆场,“苍爷,倒也不能全怪陆小姐,一个与世隔绝这么多年的人,突然下了山,总归是看什么都好奇的。”
沈苍靠在后座,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想到陆南看到别的男女衣着暴露地扭在一起,心里就跟有火山爆发似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花坊是干什么的,他最清楚。
当初开它,也是图来钱快。
陆南回去后,和拎包出门的虞筝打了个照面。
她今天倒是难得的好说话,“你回来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燕窝,一会儿吃了再睡。”
突然客气,必有妖。
不过,眼下陆南气还没有消,没心思搭理虞筝。
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虞筝这才鬼鬼祟祟地绕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