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个男人的小气,自己不过就是晚上听了师兄抚琴一曲嘛,至于醋地这么厉害吗?
安潇潇回京的消息,自然是瞒不过靖安侯夫妇的。
安潇潇才刚想着要不要到院内晒晒太阳,就听说他们过来了。
乌昊辰一脸打趣道,“你信不信,一会儿姑父会失声痛哭?”
安潇潇白了他一眼,“他是你的长辈!”
乌昊辰挑眉,没再言语。
终于将人请了进来,一家三口自然是一番激动。
特别是安夫人,哭声几乎就没停过。
“好了,七月,你带母亲下去净脸,整理一下妆容,一会儿若是清流回来了,看到这般景象,只怕也会心生感慨了。”
“是,小姐。”
安潇潇其实想说的是,万一被清流看到,心里对她的怨怼,会更明显了。
安云鹤左看看右看看,终于还是叹了一声,“都是为父不好。若不是为父不够小心,也不会着了别人的道。”
“父亲,此事与你无关。是那些人手段太高明了。”
乌昊辰此时也正了脸色,“是呀,说到底,还是我巫族惹下的祸。如今,我已能确定,做出这种事的,就是我们巫族中人。”
“师兄确定?不是南疆的那些巫师所为?”
“应该不是。南疆的一些巫术,大也是从我们巫族传过去的。他们没有这么高明的咒术。”
安潇潇闻言微微点头,这一方面,师兄自然是权威人士。
他说是巫族人,那十有便是错不了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那人让我父亲昏迷的目的是什么?真的就是与南蛮小国勾结,想要坏我大渊的边界?”
“有可能。”
这一下子,安云鹤的脸色可是极其凝重了。
“此事关系重大,潇潇,若是一个处理不慎,只怕会将整个巫族牵扯进来。”
乌昊辰也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微微点头,“姑父所言不虚。潇潇,此事,我们还是当从长计议,将那幕后黑手抓出来。”
安潇潇微微一笑,自然了!
害她受了那么多苦,说什么也要将那人给揪出来。
安云鹤再看看女儿,一脸心疼道,“怎么会瘦地这般厉害?”
“父亲,没事。瘦一些也好。”
安云鹤既责怪,又宠溺地瞪了瞪她,“净胡说!还是得多补一补。”
半晌之时,安云鹤和安夫人前脚刚走,澈公子就回来了。
“午膳用了多少?”
七月连忙一一报了。
澈公子还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再让人给王妃做一碗燕窝粥。”
“是,王爷。”
安潇潇有些憋屈,这几天,真是拿她当猪养了。
“潇潇,我看你刚才有话似乎是不便说。如今姑姑姑父都走了,不妨说来听听?”
安潇潇怔了怔,然后才一脸肃穆道,“师兄,说正经的。我总觉得那个人不仅仅是精通巫术,而且,他还知道可以如何顺利地避开我们的能力。”
乌昊辰微愣了一下,随后又点点头,“你如此一说,倒是提醒了我。的确如此!”
“能有机会接触到这一类的人,应该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