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用的东西,拖出去给我打!”上官贤拍桌下令,侍童被人带走,却连挣扎都不敢有半下。
阮沁冷哼一声,拍案而起:“上官前辈,为何你的无毒,而我们的茶水里有毒?前辈若是不给一个说法,怕是说不过去吧。我们好歹也算是北方联盟的客人,这样的待客之道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上官贤面上森寒无比:“姑娘莫乱想,老夫一向行端坐正,就算要杀人,也要找正大光明的理由,不会用这样的法子。”
独孤鸿影淡然道:“晚辈宁愿相信您是这样的人。既然多生变乱,定是前辈未准备好的缘故。不如给您一日的准备时间,明日再讨说法如何?我们先告辞了,明日再会。”
他悠然起身,阮沁与知己尾随他后准备离开。任倾欢抬起扇子一挡:“这么快就想走,不知是不是心虚呢?”他柔声缓道,“既然我的茶杯里也有毒,你们似乎也该给个说法才是。”
知己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阮沁冷笑道:“你身重及己之毒,怎么还强撑站在这里?不如我帮你一把吧。”话音刚落,已轻轻在琵琶弦上拨了两三下,任倾欢面色顿时惨白,埋头喷出一大口血。
其余的人不明就里,以为阮沁故意伤人挑衅,也不由得闹起来。本来下毒一事,有人高兴有人怀疑,害怕惹恼北方联盟,都没有表现出喜怒来。这下任大公子受伤,南方门派与北方联盟的仇隙又深了一层。
“欢儿,你还好吧!”上官贤夸张地奔了过去,扶起任倾欢,心疼之色溢于言表。
“我没事。”任倾欢挣脱他的手,起身抱拳,“多谢阮姑娘赐教,来日若有时间,定要再行讨教。”
看见任倾欢面色如常,一点也没有方才的憔悴,杜秋微稍有理解。阮沁方才的那一下,对他来说应该是没有害处的。只是,见到任倾欢被打倒,真的是很让人爽快的一件事啊,谁叫他当初把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惹恼了淑女,得不到同情,活该!
她耸肩暗笑,颜雪看着她,不由得连连摇头:“疯了疯了。”
这时只听有人大喊救命,众人抬头一望,只见苏澈不知何时站在二楼,正对着上官贤的座位,手执利刃比着身边之人的脖颈。那人……杜秋微悚然一惊,那人正是简定郡主段菲菲!
她们离开的时候,让小蕙照顾段菲菲。因为那里是颜水宫的秘密联络点,有不少人手,所以她们都很放心。现在郡主被挟持到这里,难不成小蕙她们……
颜雪看着颜臻双手微微颤抖,摇头轻轻一叹:“看来有些人仅仅来看戏的愿望,是实现不了。”
苏澈长衣飘扬,朗声道:“北方联盟听好!如果不交出誓约书,简定郡主的性命就要赔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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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米更新,龟龟知错了···奉上冷笑话一个,聊供大家乘凉。
冷笑话之二:
任倾欢(阴阳怪气):阮姑娘,你算是才貌双绝,可我听说你不会什么武功,只会拨弄两手破琵琶,不会是真的吧?
阮沁(斜了他一眼):琵琶就是我的武器。
任倾欢:不会吧,这可大煞风景了。我开始还以为你要卖艺来着。以魔音杀人出名的,江湖上太多了,不知道姑娘排第几呢?
阮沁:如果单纯演奏的话,我应该是排第二吧。如果比试魔音术,那……
任倾欢:那我劝姑娘还是卖艺好了。
阮沁举起琵琶,一把打在他的头上:我一般很少用魔音术,都是直接用砸的。
任倾欢:早知道我不练铁砂掌,练铁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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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节外生枝】………
颜雪立刻按住颜臻的手:“不要心急,以免被人利用。”
颜臻脸色青白,几次竭力抑制站起来的冲动。却见独孤鸿影面色如常地问道:“你……到底是何用意?”
上官贤微微一笑:“我听说端木盟主曾经给平西王立**令状,若郡主有个什么闪失,他愿意以命相抵,是吗?”
独孤鸿影并未回答,而是言了其他:“敢问贵派要誓约书作甚?那东西有名无实,就算给了你,北方门派也未必会听你号令。”
上官贤直言不讳:“誓约书不过是个门面,犹如衣裳,穿不穿都可,只是穿上才像个人样。南方武林既然有与端木家争锋之心,当然也得拿出些面子上的东西。”
“若你们想要挑战,北方联盟随时奉陪。”独孤鸿影淡然道,“但是挟持郡主,逼要物件,似乎令人不齿。”
任倾欢笑了:“既要作为,何记途径?端木家统一北方武林的时候,不也动用了婉约宫的力量吗?还有武当派一事,若不是他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