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媒,原来是欺软怕恶的家伙!”赵无极见狗立即作鸟兽散,顿觉无趣。
赵无极有所不知,如果他是普通的“气势”,这些狗断不至于怕了他。因为他体内的气势,是由天地灵气转化而来的,普通人,对这种气势并不敏感,最多只会觉得有点威压什么的,但是,一切生灵以及修士,对之却相当敏感。
“来人可是凤山乡上的?”就在几十条猎狗四散而去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林中传来。
“南宫迈,是劳资来了,有事找你们!”韦长青一听,立即答道。
“呵呵,韦部长,稀客,稀客啊!”林中突然闪出一个火把,一个年纪与韦长青差不多的汉子和两个后生仔走了出来。
韦长青自然是把彼此一番介绍。原来,这南宫迈还是五棵松村的支部书记,因为他当过兵,在部队上入的党。说起来,五棵松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有南宫迈一个党员,其他党员还是在南宫迈的介绍下,展起来的。不过,五棵松村12oo人里,党员至今也只有5人。
“哎呀,小徐呀。那天开干部大会时,俺南宫迈就认识你了。”南宫迈一听韦长青介绍,南宫迈就伸出手来热情地说道。
“南宫书记,你好!”赵无极也热情地伸出手去。一个老支书,是当得起赵无极热情对待的。
只是,当介绍到欧阳真时,南宫迈和后面的两位后生,就没那么热情了,只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连手都没有握。然后南宫迈就直接把韦长青等三人向村长家里引。
五棵松村的村长,名叫南宫明,今年已经8o余岁了,是南宫迈的族叔。最重要的是,南宫明还是南宫家族的族长。即便是南宫迈的官比南宫明大,在有关五棵松村的事情上也得听南宫明的。
好在凤山的干部们平时并不计较这事,再说,到了村一级的事儿,又有啥不能在村长和村支部书记两人面前说的呢。
“族叔,这是我当年部队的战友韦长青,现在担任乡武装部长;这位叫赵无极,新来的乡干部;这位叫欧阳真,也是乡上的,他们来村上办事。”走进村长的家后,南宫迈介绍道。
赵无极注意到,南宫迈在介绍到他的名字时,特意咬出了三个重音,带有明显的提示。不过,赵无极也不担心什么,所谓艺高人胆大嘛。再说,他从没得罪过五棵松村的人,别人也没有针对他的理由。
双方寒喧几句后,韦长青便说明了来意。
老族长一听,双目精光一闪,“这还了得!小迈,你去通知一下,让全村青壮今晚都不要睡觉;按当年防备土匪那样动起来!”
“老村长,你们村里,有没有叫南宫昌的人啊?”赵无极知道,自己再不说话,可能就救不了那一大家子了。
“有啊,小赵同志,你认识南宫昌?”老族长反问道。
“不认识。不过,此次过来,还真想认识一下。如果有可能,能否麻烦老村长,找个人帮我带个路,我今晚就想去看一看。”
“今晚?他们家那路可不好走。”老族长想了一下,说道。
“对了,老村长,南宫昌一家是不是单门独户的?”赵无极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五棵松村已经行动起来,那为什么南宫昌一家会遭到毒手呢?会不会正是因为路程比较偏僻,没人去通知他们呢。
“小赵,你的意思是?”老族长人老成精,立即就想到几个杀人犯如果真的窜到了南宫昌家,极有可能不是其对手。
“南宫昌家附近,有没有山道通向外面,譬如通向前山乡的路?”赵无极没有回答老族长的问题,而是继续按着自己的思路问下去。
没来五棵松前,赵无极只是看过系统给他提供的那些文字,到了这儿之后,赵无极才明白,五棵松村群居之地,三个案犯很难得手,甚至连进村都不容易,但是,如果某一家人单家独户,即便有三两条狗,也不可能是三个持枪的家伙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