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糕点准备好了。”
胜花赶紧将衣服捋了捋,走到银姬身边,将手无限暧昧地搭在银姬的肩上,媚声道:“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也是这个楼的姑娘,用眼睛瞟了一下银姬和胜花的姿势后便目不敢斜视,将糕点放下就溜了出去关上了门。
没半会楼下又传来了那个胖子“哎呀”地痛哭声,可见刚才那姑娘定时受了他的好处。来送糕点为虚,探奸情为实,真是痴情胖男儿,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银姬用力拍着打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这根剩花,揶揄道:“想不到胜花大姐的魅力真是不容小觑呀。”
“去去去,”胜花重重地拍着桌子,“早知道我还是去当我的叫花子好了,穷是穷了点。饿是饿了点,脏是脏了点,到了冬天冷是冷了点,常年是被人瞧不起了点,可起码还有男人的尊严。在这,我和太监无二样啦!”
“那你还是重操旧业好了,我会找到人接替你的岗位的,有地人是愿意当这“太监”的。我就不为难你了,同志。继续过你的那“了点”的生活吧。”
“不行!”胜花忽地讨好地笑道,“我也没说不愿意做这“太监”不是?我只是说像“太监”,又没说就是“太监”。起码我的那玩意儿还是在的。”
“你也是读过书的,说这话也不害燥!”银姬撇了撇唇,羞涩地偏过头。
“这年头,人还活不下去,哪管得了“身外之物”!”胜花很无奈地做在桌旁,大口吃着糕点。
“我说,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你地男的?”
“这还不是你要求的!”胜花嚼着糕点,“如果我被别人知道了是男人,你就辞退我还扣我工钱。我肯定是扮女人了。”
“让你扮女人还真是不容易。”银姬啧啧地摇摇头,古代的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他这样地都没发现是男的?“上个月扬州的花魁大赛你有带姑娘们去参加么?可有得什么名次?”
“什么花魁大赛,没听过。都没去哪来的名次?”胜花舔了舔手上的糕点屑,哼哼地摇头。
“什么!你怎么说也是丐帮中人,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可真是辱没了丐帮的创始人洪七公洪长老的名声啊!”
“我怎么没听过有什么洪长老?”胜花眨了眨眼。“我可是读书人,怎么会如这种下九流的脏兮兮的丐帮!辱没书香门第!”
银姬自始自终都是站在墙这边,听他这么说简直是无语,差点倒下去,有本事你别做叫花子啊。言归正传,她今天来可不是来找人聊天地:“我吩咐你做的其他事有没有做好?”
“什么事?”胜花不明所以地看向银姬,当看到她快冒火的眼睛时陡然恍然大悟,“啊!哪能不做好啊。”
“真的?”银姬两眼放光,终于有让她满意的事了。
“可不是,总不能让你扣我的工钱吧!”胜花搓了搓手。
这人做什么事都想到他地工钱么?先不管这个。“带我去看看。”
胜花喜滋滋地站了起来:“包您满意呐!”抖了抖蓬松的衣纱,就向里墙走去,手摸在墙角处,“我这房啊平时除了我谁都进不来,都是上了锁的。”平滑的墙角竟被他推出一扇
来了。
银姬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进入了那门,原来门外就是相当于阳台的地方,从这一头一直通到了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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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花转身示意银姬轻一些:“姑娘们可都在接客呐!”
“哦,”银姬压低了声音,“可有什么特别的客人啊?比如好看的?”
胜花思索了一下,压着更低的声音,基本上就只剩下气息交流了,“有。”压弯了身子从一间间房间的窗户下刺溜地穿梭着。到了一扇房间旁的墙处站直了身子,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不知在哪儿一倒弄,这墙竟也开了。
银姬跟着进了去。这是个狭小地空间,不过放了张桌子还放了张可以休息的床。
“这里隔音好,怎么说话都没事。”胜花的音量又变大了,舒舒服服地坐在了床上。
“我说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贼?我看你的穿墙遛弯的姿势很正点啊。”
“嘿嘿,”胜花不好意思地笑了,“人穷得快饿死的时候是做过的,但只是偶尔而已。读书人么要是不拘小节,能屈能伸的么。”
“嘿,你读书还真会套用。”银姬扑哧地笑了,“有我几分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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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在每个姑娘的房间旁都隔出这么一小间的空挡,放桌子放床,我可都做了啊,你工钱可不能少我的!”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我这几个月都没来,我就不信你没自己给自己发工钱,少给我废话!”银姬鄙视他。
“我这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