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到饭菜的香味就更加觉得饿了,她先盛了一碗汤,喝了两口后程钧逸洗完澡出来,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你这么卖命工作,老板该给你评个优秀员工了。”
“你晚上在家里吃的饭?”
“没有。”
“那冰箱里怎么会有这些?”
“不准备这些,你现在吃什么?”
兮敏很轻地“切”了一声,明明这么悠闲有时间回家做饭,以前却总是应酬到十一二点才回,看来果然都是忽悠她的。
“你最近很闲吗?还是商界精英玩腻了,想试试家庭妇男?”
他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谁说我最近很闲?我今晚也有应酬,不过晚餐后就开溜了。”
“你可千万别说是为了回家给我做饭,我会消化不良的。”
他倒是没说,可眼睛直盯着她,要笑不笑的样子。兮敏咽下一口饭,真有点消化不良的感觉了,想起以前截然不同的状况,不由摇着头长叹一声,“莫非你以前应酬的是国家级贵宾,不能随随便便开溜?男人果真是不能被信任的奇怪物种。”
他又舀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似乎很享受,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时我知道你会在家里等我,所以并不担心。可如今你总给我一种尚未安定下来的感觉,也许哪天我回到家就发现你连人带行李一起不见了,所以我怎能不提防着点?”
兮敏只觉得好笑,“这是缺乏自信的表现吗?真稀奇,你也有今天啊。”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她想了想便决定准时下班,把工作都带回家,以后都如此。虽然在他眼皮底下不可能有更高的工作效率,但其实这种感觉还不赖。
(二)
十月,田甜举行婚礼,兮敏和程钧逸受邀参加。
婚礼是西式的,在酒店的大草坪上举行,场地布置得很精致。
田甜素来豪爽,跟到场的亲戚朋友喝了一大圈,进去换了套衣服才过来找兮敏,“本来还想让你当我的伴娘的,谁知道你这立场不坚定的女人,这么快就又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就算我没再嫁,你找我这个离过婚的女人也不合适啊。”
“怎么不合适?你能让咱们程总心甘情愿娶两次,可见魅力无边。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份上,来,快教我点驭夫术,好让我也把老公吃得死死的。”
兮敏不禁噗哧一笑,“我真替你先生惋惜,居然碰上你这个凶狠的食人动物。”
“去去去,我也可以很温柔的好吧。”田甜笑得灿烂,说完见自家老公被一群人灌酒,赶紧跑过去救场了。
晚上回到家,兮敏跟程钧逸提起田甜说的话,问他:“我真有这么大魅力,让程总非娶我不可吗?我以前怎么从没觉得我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
程钧逸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而且别扭程度无人能及。”
“你说什么?”她凑上去作势要掐他,他敏捷地握住她的双手,笑了,“哦,还漏了这一点,动不动就掐人。”
“你的意思就是我很野蛮?那你娶我干什么?一次不够还非要娶第二次,自讨苦吃。”
“别忘了,是你自己答应的,我没逼你。”
“其实我也不想答应,不过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恳求实在是太可怜了,所以就勉为其难成全你的心愿吧。”她说得一本正经,还故意做出怜悯的表情,心里却直想笑。
“那可真是谢谢你的成全了,程太太。”他说完,一下把她搂进怀里,在她开口之前就以热吻封住了她的嘴,手也开始不规矩。
莫名其妙就到了床上,衣服被他扯落了一大半,她奋力扭着身体躲开他的唇和手,微微喘息着抗议:“你怎么一说不过我就来这一招?太可耻了。”
他却丝毫不介意,炽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身体上,贴近她耳边诱哄般说:“我们有使命在身,你忘了?”
女人真是可怜,说得好听是传宗接代、功劳卓越,其实说白了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兮敏在心底哀嚎一声,深知反抗也是徒劳,便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三)
兮敏近来觉得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具体哪里不舒服又说不出来,心情也比较烦闷,她算了算,例假好像已经推迟十来天了,心想下班后应该去一趟药店,也许这么幸运中奖了。
不过还没等到去药店,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迟迟没来的例假终于造访了,她想起自己上午刚喝了一杯冰凉的酸?